那喷洒而出的淫液好像能跨越空间飞溅到监控屏幕屏幕上并渗透过来一般,让被浸罩在那铺天盖地散发着浓骚的体液之下的不仅只有郎驭,还有吕珊娜。看着丈夫被女人肮脏的尿液冲刷,甚至他丝毫不觉得恶心,反而大口罩住那还在喷汁的淫逼,大口吞咽着那污秽腌臜的尿液和淫水,吕珊娜只觉得自己此刻吞咽而下的口水味儿都是一股咸骚味儿,那好似同样萦绕在她鼻尖脸上的闷热淫潮骚气让她伸入内裤里不停起伏的手叫嚣着不够多,还想要更多,还可以比这更激烈。

    显然这个监控着丈夫看他和自己母亲云雨交缠的女人同她的丈夫一样在这种道德冲击感中放弃了抵抗,他们在那张肮脏粘腻的肉欲之网中受着内心的煎熬却还是选择臣服于肉体和心理上的快感与刺激,甚至期盼着更多,现在这淫秽至极的画面还只是这场性事正式展开前的开胃小菜。

    那无数次亲吻过自己的柔软唇瓣现在和自己母亲那被操的黑素沉积的阴唇吻在一起,随着将那恶浊淫液吞噬殆尽,男人那被淫液滋润地光泽红润的丰唇终于从那一片脏污狼藉的沼泽地离开,空气中牵扯勾连的粘丝淫靡地从唇瓣上绷断弹回那吃舌头奸干得红肿外翻的逼肉,郎驭看着那被自己粗舌插得合不拢的肉穴收缩张开露出那幽深的炙热秘地,这画面刺激得他涌起了一种强烈地想要干进去的冲动。

    那因为举着女人肉体而全部发力的左手无名指被那被精心爱护而仍然光滑发亮的银戒紧箍陷入皮肉,留下深深的红痕,紧接着,那双手将还在不住呻吟抽搐地肉体抱着走出了房间,事到如今,他脑海里仍然有那不愿意触碰的地方,他下意识地不愿意在他和妻子共眠的爱床和房间内和别的女人,而且这个人还是妻子的母亲,来缠绵欢爱,尽管他已经极为下流淫荡地舔了丈母娘的逼,坚固的心理防线早就已经崩塌,但那仅剩的断壁残垣让他选择抱着女人走出这个这个让他无地自容的空间,好像逃离这个地方内心的愧疚感就会被减轻,这样就能够让他更好地麻痹自己投身到女人的肉体中去。

    吕珊娜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丈夫抱着母亲走出他们的爱巢,她的母亲面对面地被他抱在怀里,那双笔直地紧致的白腿紧紧缠绕在男人古铜色的精壮健腰上,那双玉臂更是从男人的脖颈绕过交叉紧紧攀在他的身上,从背后根本看不出这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吕珊娜看着那紧密相拥好似他们才是夫妻的两个人就这么背对着自己消失在她的视线里,那种突然涌起的失去感让她感觉心脏好像被撕扯地鲜血淋漓,她清晰地认识到,他是真的变了,他还会和以前一样爱着她吗?她会真的失去一个深爱着他的人吗?

    所以尽管是郎驭出轨,但担心失去的人却不止他一个人,被出轨的人心里想的不是戳破质问、选择分离,而是沉浸在被背叛的感觉享受着丈夫出轨的过程,他们同样害怕失去对方,但是他们都在背叛的过程中收获了那种无可挑剔的极乐,所以男人只会小心翼翼地掩饰着一切,所谓偷情莫过于此,而女人只会揣着明白装糊涂,纵容着这一切。出轨对于一段婚姻的打击和破碎性犹如核弹一般,但对于这对夫妻,从此刻起,变成了调节他们夫妻关系的另类调和剂。

    但她也不得不承认,那阵撕心裂肺的剥离感过后反涌而上的是强烈的兴奋感,她竟然控制不住且迫不及待地想要看自己丈夫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只见她那带着同款银质素戒的左手一划,手机上的屏幕切换到了客厅,那被安装在电视墙上的针孔摄像头将那已经纠缠到沙发上的男女肉体清晰地展现出来。

    她看见自己的母亲那丰腴火辣的身体被放在那靠近阳台边的贵妃榻上,她斜倚在扶手上,郎驭的右手放在她那好似羊脂白玉般,曲线优美的丰腴大腿上,好像是在抚摸着那上佳的羊脂玉置地一般绕着大腿根周身抚摸揉弄,而他的左手却又探到女人的沼泽地,那因长期手握缰绳而摩擦起茧的大拇指按在那充血发情的阴蒂上,反复搓揉,而她那母亲的身体在她丈夫的手下战栗不已,好像化作一团烂肉,软成一滩春水。

    那粗糙的手摩擦过细腻敏感的皮肤引起的电流感和阴蒂上那尖锐地快感让尤晓兰的头摇的像是一只拨浪鼓,她染成红色头发像是海藻般铺在沙发上,饥渴骚浪的女人还嫌不够地用手揉着奶子,滑腻雪白的大奶被捏出各种美丽香艳的形状。她的舌头饥渴地露在外面,那因口含鸡巴吃下精液的舌头舌苔泛白,上面好像还沾染着男人粘腻的精液一般,尤晓兰一边充分感受着男人的抚摸,那双眼确实直勾勾如狼似虎地盯着郎驭那红润性感的嘴唇,一想到里面那根舌头刚才是如何插干得自己潮喷,它是多么有力坚硬,那种想要吃那根舌头的冲动就越发强烈。

    郎驭此时的视线也被那根完全露在外面摆动旋转展示它那柔韧身姿的舌头吸引,他那跟刚刚从女人肉穴里肆虐一番的骚舌此刻也躁动起来,就好像一匹刚进栅栏的野马看着在栅栏外出现了另一匹野马在狂奔叫唤着“快来啊,让我们一起快乐”一般,这种感觉让郎驭那揉搓着女人大腿的手骤然收紧,那坚硬发亮的银圈戒指烙得柔嫩的大腿不适地动了下。

    尤晓兰顺着那坚硬的触感看像那正被抚慰的大腿,原来是女婿和女儿的婚戒,那标志着有妇之夫的象征刺激地她性欲如同火上燎原般疯涨,女人的柔荑一把抓住男人的粗糙的大手,她起身那柔韧的身姿像是顺着船沿上爬的海妖,柔软猩红的舌头从男人那掌心宽大厚实、手指修长、关节分明的、指甲被修理的圆润干净的手上舔过,然后像是找到那最心仪的栖息地一般缠绕在那光泽温润的素戒上。

    不仅如此,她那双眼睛在整个过程中暗示意味十足地看着郎驭,你看,我在舔着你和我女儿的婚戒,她好像是得胜者耀武扬威一般,那猩红的舌尖绕着戒指和手指周身,将那缝隙中的汗液舔入嘴中。

    郎驭目光幽深地看着女人用她那骚浪的舌头玷污着那纯洁的婚戒,干净的银色沾染上那红舌的倒影,这种行为无非再次提醒了他,你背叛了你的妻子,你的婚房,婚戒,甚至你的身体都将被另一个女人侵入,那种无法回避的背德感让他呼吸局促,浑身血液像是倒流一般急剧沸腾。

    他的手指忍不住动弹,想要挣脱,但在下一秒,那根手指就被女人潮热的口腔包裹住,那根舌头像是攀附在手指上一般,绕着手指周身上下盘旋扭动,那皓白的牙齿在那素圈上磨动,这让素来对婚戒极为保护的郎驭下意识地想抽出手,但狡猾的牙齿却卡在了戒指的上端,男人的手指脱离了女人的口舌陷阱,但戒指却留在了她危险的嘴里,她将那戒指含在嘴里逗弄,好整以暇地看着男人是何反应。

    “把戒指给我!”脱离的戒指好像被摘取身上最后一丝遮羞布的郎驭语气加重,狠狠地捏住女人的下巴,想要拿回戒指,尤晓兰丝毫不怵,她嘴角一勾,媚笑到,“好女婿,想要就用你自己的舌头来拿啊。”说话间,那藏于舌面之下的戒指隐隐若现。

    郎驭可耻地下意识咽了口口水,女人那微张的嘴唇露出里面疯狂摆动挑逗的舌尖和那一闪而过的银白,他的双眼赤红,浑身肌肉紧绷,呼吸急促,好像下一秒就要暴动,他展现出了他在驯服野马时的那种野性和猛劲,那张大手直接罩住女人的脸颊,那根舌根粗壮舌身宽厚、舌尖极为有力的舌头直接伸进了显然极为欢迎他的到来的陌生领域。

    这是他第一次吻除了他妻子的第二个女人,那完全不同于妻子的味道让他竟然隐隐着魔,他极为强势地探入,那宽厚的舌头像是冲进洞穴探查的巨龙,那周身的空间他只是粗舌上下摆弄两下便大致摸清,紧接着,他想要顶弄起女人的舌头,拿到那宝石,但那根舌头反而一个扭身,钻进了他粗舌下面,将他舌尖下分泌的口水全都汲取入腹,男人的口水好像那散发着强烈雄性气息的麝香鸦片,叫女人吃了一口便被那浓厚的粘液触感和那种奇特的清香所吸引,那清香极像旷野里那浓郁的青草和尘土混合气息,叫人迷醉。

    尤晓兰尝到甜头,便像那烟瘾发作的烟客,那根狂狼的舌头带着滑腻的口液在他的舌下疯狂舔弄,那舌尖顶起狠狠摩擦着那如同薄膜般地舌系带,然后又寻找着那舌系带下围的凸起,舌尖极尽研磨,想要刺激那舌下襞下的腺体,分泌更多的那让人上瘾的液体。

    郎驭看着那张和妻子七分相似的脸那一脸淫靡地汲取着自己的口水,那种鼓噪的性欲又上来了,女人的舌头摩擦着他的舌下的黏膜,那滑腻扭动的感觉淫乱至极,他那被顶弄起来的舌头也兴奋地在女人的上颚滑动,那有力的舌尖像是一把钢刷从硬腭刷过,来到那硬腭和软腭的交界口,舌尖狠狠顶弄那通往鼻腔的小孔,那强烈的顶弄感,让女人嘴里发出爽快地呻吟,紧接着,那根舌尖来到那柔软的软腭,他粗糙的舌面贴着那软腭左右摩擦,舌尖顶起像是做着口轻按摩一般疯狂磨动。

    这强烈的快感让尤晓兰顾不上再贪吃男人的口水,她含住男人的那根粗舌就像含住大屌一般嗦吮,那强烈的吸力好似要将男人的舌头从舌根处拔地而起,彻底吞噬,那一吮一吮的嘴吸的郎驭舌头更是忍不住往深处顶弄,两人深吻头颈交错,像那交颈缠绵的天鹅,这样的姿势那粗长宽厚的舌头以最大程度的进入女人的口腔,他那舌尖深入到那喉咙上悬挂的小舌头,舌尖逗弄着那个小肉球左右摇摆,那深处传来的快感刺激的尤晓兰满脸淫醉,又忍不住放开被吸的发硬的舌头,缠绕起那根舌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