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此时钟珍已经亢奋到恨不得一切都快进,但是她还是深刻地记得她此时所扮演的角色,当她看到眼前这一片乱象,她双眼兀地睁大,先是看向右前方那死死地缠在一起的弟弟和母亲,又惊愕地看向左后方那把自己老公压在身下的父亲。

    她脚步来回移动,最终开始先移到了钟正的那边。

    “爸,你在做什么了,你喝多了,快把我老公松开!!”钟珍着急地走到钟正的身边,用手拉扯着钟正那滚烫的手臂,想要将他从自己老公的身体上拉开。

    而此时钟正正一只腿死死地盯住邢泰铭那发硬的鸡吧,双手钳制住他的双手,试图制服邢泰铭任他摆弄。

    而邢泰铭虽然是这个人中饮酒稍少的,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所拥有的力气就更大,相反两个人都因为饮酒而血脉膨胀,身体都十分兴奋,但是从力量的本身来说,邢泰铭就是不敌钟正的,尽管一个正直壮年,一个已经走入了壮年的暮期了,所以现在他们也就是旗鼓相当。

    现在当钟珍试图将钟正拉扯开,这无疑就惹怒了钟正,他一把将钟珍挥到一边,嘴上怒骂道,“滚!”

    但是邢泰铭却喘着气想要趁这个机会将钟正推开,但是钟正到底是占据了上风,尤其是他那只卡进邢泰铭胯间的腿分毫不让,邢泰铭好不容易从岛台上起身,却又被那只腿卡住动弹不得,而钟正在赶开钟珍之后,那只手又回来试图将邢泰铭压制住。

    可是邢泰铭哪能任自己又回到刚才那极为被动的状态,他穿着粗气,面红耳赤地紧紧抱住钟正,不让他将自己推倒到那岛台上。

    但是这样的姿势就变成了钟正的左腿顶在那岛台上,邢泰铭的双腿跨坐在他的左腿上,并且因为二人之间的对峙,他们的身体在这种紧密贴合的摩擦中不由地变得更为兴奋。

    对于邢泰铭来说,他想要摆脱钟正,不仅双手不能离开钟正的身体,而且他的下半身,包括腰、臀、腿都要发力扭动,让钟正那插在他腿间的大腿受力向下,这样他才能得到离开。

    可是在这个过程中,他那充血肿胀地像是个铁棍的鸡吧不可避免地会触碰到钟正那炙热的下腹,以及钟正的那根肿胀发硬的巨蟒,而且还不仅如此,邢泰铭那敏感的、像是花朵一般的粉嫩奶头更是在两个人胸肌和胸肌的摩擦之中被磨得舒爽不已。

    而且钟正在制止的过程中还在有意地顶起膝盖,用那坚硬的膝盖顶摩钟正的鸡吧根部和股沟深处那粉色菊花所在的地方,那张脸更有意地埋在邢泰铭的耳边,吐出那带着浓浓酒气的炙热吐息,刺激得邢泰铭身体不住瑟缩。

    “呃啊,放开我,爸,你看清楚,我是你女婿,嗬啊啊,不要顶那里,放开我,珍珍,呃~,快来帮我,好难受,呃,”此时邢泰铭的身体早就在那药效的作用下被彻底调高了敏感度,那来自于钟正身体上强势的侵略性气息、炙热的体温、坚硬的身体无不让他那不争气的身体刺激颤抖,他身上反抗的力气也在渐渐地变小。

    而钟正又何尝不是,他比邢泰铭甚至还要更早沉沦,因为他昨晚就真正意义上尝到了男人的滋味儿,所以当现在经历了和女婿那贴身的摩擦,他清楚地感受到了邢泰铭那屁股的柔软,他鸡吧的粗长,还有他身上那一股迷人的清香,这具身体和钟守那雄壮的身体不同,但这样白皙的皮肤、劲瘦的身体带给钟正的是不一样的刺激,让他迷醉不已。

    而此时在一旁的钟珍看着自己老公处于弱势,而父亲处于强势,她的眼睛微眯,然后又站直了身体,揉了揉那被撞红的手臂,径直跑到另一边,来到了钟守的旁边。

    此时的钟守身上狼狈异常,那白色的短袖胸前湿了一大片,而这都是被田淑秀舔得,而现在她更是双手双脚都攀在钟守得身体上,然后不住扭动,用她那骚浪的身体勾引着钟守,“呃啊啊,老公,给我,老婆好想要,骚逼好痒,嗬嗯~老公,你的身体怎么这么硬,好强壮,老婆好想要你的大鸡吧插进老婆的骚逼里啊~,呃哦哦,老公的鸡吧好硬,老婆的小骚逼都流水儿了,老公你感受到了吗?嗯~?”

    钟守气喘如牛,满头大汗,浑身都呈现出了一种黑红色,他双手握住母亲的腰肢试图将她从自己的身体之上扯下,但是无用,而且他的身体在药效的作用下,以及田淑秀不住地摩擦刺激勾引之下越发的无力,“妈,呃哦~,不要,我是你儿子啊,我是钟守,快放开,嗬啊啊,不要摩了。”

    而这个时候钟珍过来了,她的脸上也是“急迫”地通红,“妈,快住手。”说完,钟珍的双手也握住田淑秀的手臂试图将她从钟守的身体上分离。

    “啊,不要,你放开我,你这个坏女人,不要分开我和我老公!”田淑秀此时已经药效完全上头,竟然连钟珍都认不出来了,全然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钟珍见此,直接一巴掌打在了田淑秀的脸上,吼道,“妈,我是钟珍啊。”

    那一巴掌显然钟珍是出了力气的,因为田淑秀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道红印,而且那刺痛感打得她清醒了一瞬,那双眼睛闭了几顺,然后张开,待看清自己此时紧抱着的男人是谁后,吓得手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