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场性爱中大多数时候他们都在沉默,只有易汝在中途的时候断断续续地喘着粗气问:

    “为什么当初要分开呢?”

    这一问,果真便换来了更重的插凿,易汝被如愿操到说不出话,从椅子上操到餐桌上,从餐桌上操到床上。

    易汝躺在床上,嘴合不拢,涎水从嘴角滴到小腹,在一片黑暗里被抱去了浴室。

    昏昏沉沉的又一次性爱里,她被贺景钊轻轻捉住下颌,在黑暗里听见他说:“乖一点,我们重新举办一次婚礼。”

    易汝笑了笑,没什么力气说话,等回到床上被重重禁锢在贺景钊怀里,她才问。

    “我再也不能回学校了吧。”

    贺景钊没回答。

    易汝:“我又不能怀孕,你留着我做什么呢。”

    “医生说不是完全不能,不生也没关系。”贺景钊放在腰际的手重了重,“别想跑。”

    耳边的呼吸变得匀长,过了很久后,贺景钊才轻轻放开易汝下床出了房间掩上了门,室内阒寂无声。

    他拨通电话:“帮我调查一些东西,一个月之内给我,越快越好……”

    而另一边的房间里,易汝睁开了眼睛,视线在黑暗里逡巡了一瞬后,又重新闭上。

    贺景钊并不是随时都在的。

    这很好。

    几天后团子被接到了易汝身边。贺景钊不在的时候,易汝大多数时候都在床上睡觉。

    等睡到实在睡不着的时候,她才抱着团子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闲来无事,除了听一些音乐和电影外,唯一的消遣就是摸索房间的布局。

    房间很大,易汝光脚踩在地毯上,脚上的锁链来回拖拽了好久也没有打结,看来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大多数家具都被设计成全方位落地式,而且棱角都打磨得圆润,还被包了软边。

    她不仅没有找到任何尖锐物品,连能够被她拿起来的重物都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