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湿润地在黑暗中颤了颤,她什么也看不见,更无法挣扎,手胡乱地在洗漱台上乱摸,到最后没了力气,彻底趴着任由身体肆意被摆弄。

    贺景钊已经操过她很多回了,刚被带回来的时候,她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挨操,她很快被迫唤醒了情欲,情潮迅速涌动,茫茫然的眼睛迷茫地半睁着,满目春情地被开发到顶峰。

    易汝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挣扎起来,她大多数时候只会制造两种声音,一是被操到高潮时的呻吟,二则是脚踝上的铃铛。

    贺景钊又给她的脚腕上系上了铃铛,易汝每走一步,脚踝上就会传来声响,而在贺景钊身下时那串铃铛则像震动的铃声一样悦耳。

    贺景钊每一次都全部射进去,再给她擦拭干净。

    他仿佛完全不介意易汝会不会和他说话,而是只需要确定她还在就行了。

    但其实并不是这样的,他远比易汝想象的要疯狂得多。

    今天易汝醒来,察觉到不对劲,瞬间僵住了。

    空气中凉得刺骨,她能听见风声。

    她不是在床上,而是在冰凉的地板上,是在些许透风的地方,身上也没有穿衣服。

    她跌跌撞撞地坐起来,摸了摸脚腕,发现锁链却还在。

    易汝惊慌地站起来,慌乱地摸索,什么都没有摸到,可走十米左右脚上的链子便会被绷紧。

    她还是被拴在某处的,易汝踱着步子想出各种办法触碰测量,发现自己是被锁在一个直径十米的原型展示台上,而脚上的链子刚好从圆心处把她禁锢在巨大的圆台上。

    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很冷很冷,她将自己蜷缩起来,坐在锁链锁住她的正中央,环抱住自己的胸口给自己一点安全感。

    她不知道有谁在看着自己,除了单调的风声她什么也没听见,可她不想求救,一味消沉地静默着。

    贺景钊坐在高高的观众席里无声地凝视着她。

    顶部的灯光正好从易汝头顶照射下来,照亮了她身上的每一寸痕迹,可惜她看不见,这一幕只属于贺景钊,他是今夜唯一的观众。

    易汝始终没有发出声音,甚至看起来并不慌张,除了脚上的锁链在最初的时候响了几声后,易汝彻底失去了声音,蜷缩着躺在地上,就好像死掉了一样。

    易汝很冷,她又回到了那个噩梦,姑姑死去的噩梦。

    童年尚未结束父亲就离开了,母亲在她高一的时候自杀,后来姑姑也走了。所有亲近的人都猝不及防地离开,从前的贺景钊也离开了,再也没有回来。现在囚禁她的只是一个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