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

    赤王府上,天青月白,云雾如纱,撩拨人心。

    凤北面红红地完成郑修临走前交代的“每日功课”。

    做功课就得用心做。

    巧手活儿得慢慢做。

    凤北不笨。

    她知道这是郑修故意的。

    故意让她为难。

    故意撩拨她的心弦。

    可擦着擦着凤北莫名地觉得有点刺激。

    说实话,郑修什么的,她又不是没见过。

    那如梦似幻的十年夫妻里,她与郑修坦诚相见,互诉中肠,相互间没有秘密。

    可是食人画破碎,他们二人回到现实后,凤北却总觉得二人法回到那段虚幻的关系之间。

    凤北总觉得,二人之间,似乎隔了一层膜。因为,

    “我。”

    一声澹笑凤北脑中响起。

    “或者说是你,”

    “成了谢洛河的你。”

    凤北安静地闭上眼,听着耳边聒噪的“耳语”,她细心地替郑修掖紧睡袍,看着那对时而拧紧、时而舒缓的眉毛,忍不住伸手将其抚平。

    昏黄的烛光中,凤北轻声呢喃:“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