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点半,闹钟响了,周逸然刚好也在敲我的门。

    我穿了学校的工作服,跟着她出去。

    “课程不多,我已经向校方说明了大概情况,你只需跟着我说的做就好。”她说着,为我打开了车门。

    “为什么我不能直接请假?”车子到学校时,我问出了关键的一点。

    “你不能轻易请假,别让校方太难堪。”她抛下不明不白的一句,然后乘车扬长而去。

    我在原地愣了十秒钟,然后走进学校,按她所说的去了校长办公室。

    为了解决这一大难题,校长也是早早地到了学校等我,怕我找不到就在校门口等我。

    校长是一名中年奔向老年的男人,身材不胖不瘦,头发全白了,但往上疏的白色头发显得他很有精神和魄力,看上去也是不苟言笑。

    他向我打招呼,然后上下打量着我,随后满意地点点头,示意我跟他走。

    我们对坐在办公桌前,默契的都没有讲话。

    我们都互相打量着对方。

    他忽而笑了,我也笑着看着他。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笑,就是觉得好笑。

    我问:“我的朋友告诉您我的状况了吗?”

    “当然。”他说,“放心,我会协助你的。但是……你可别跟别人说你失忆了呀。”

    我赞成的点点头,这要是说出去,八成人不信。

    “我叫程浩鹏,对你现在的状况虽然不清楚但也能理解,你放心工作,交给我就好。”他说得自信,让我不得不相信他。

    “那我该如何工作呢?”我问。

    谁知他直接扔给我一个笔记本,上面详细的写着我的办公室,我教的教室,各个老师的信息和关系……

    我心里为他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