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一打岔,舒悦瑾下半夜反而睡得还不错。毕竟排除了怪力乱神的可能X,贺千游乐意当电线杆子,那他就自个儿杵着吧,横竖感冒的不是她。

    再看楼下时他已经走了,裴易徵刚买完r0U饼回来,见她大清早扒拉窗户,问:“怎么了?”

    “没什么。”舒悦瑾懒得跟他说这没多大意思的cHa曲,“看看天气。”

    路上裴易徵顺手买了两袋豆浆,装进杯子里,倒点糖,用筷子搅和尝了味,搁到舒悦瑾旁边,坐下和她一起吃。

    “你去的时候排队了吗?”舒悦瑾问。

    这家r0U饼在附近很出名,常有住在附近的游客特意过来尝鲜,高峰时期还会限购。

    “没有,我去的早。”裴易徵说,“但是刚买完后面就排了一串。”

    不过现在不是旅游季,就算是排队也要不了多久,没有限购,他买了四个。

    舒悦瑾发消息问朱以珂吃早饭没有。

    她说还在刷牙。

    于是剩下那个舒悦瑾用烘焙纸包好,再裹一层锡箔纸保温,装在塑料袋里,待会给她拎过去。

    平日这时间裴易徵早就走了,这时还有心思坐在这陪她慢吞吞地吃早饭。舒悦瑾问:“你不上班?”

    “要去实地走访。”裴易徵回答。

    她长长地“哦”一声:“那晚上还回来吗?”

    语气里听不出是期待还是不期待,裴易徵的豆浆快喝完,看她那杯半天只抿几口,拿过来给自己续一小半:“你希望呢?”

    “我想你回来。”她说。

    “秦渐洲出差了?”裴易徵问得突然。

    “是啊,怎么啦?”舒悦瑾不知他什么时候还挺关心他。

    明知道是这个答案,偏又要问,裴易徵的表情看起来没多大变化,拿起空水杯放进厨房的洗碗机:“没什么,我尽量吧。”

    坐在去学校的地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