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被闹钟叫醒时全身散了架一样的疼,都快以为自己腰部以下都被截肢了,从阴道到子宫里都像被淋了热油。

    好不容易爬了起来,肿得连腿都合不拢的女穴根本套不上内裤,但显然不穿的话会更难受,总裁准备硬塞进去,本就不堪忍受的红肉勒得为求自保渗出了大片汁水还是没套上去。

    昨晚医生只做了一次,总裁见他穿衣以为他是给了“药”就要走,压下心里难过想道谢,穿好衣服的医生直接又把他抱了起来,去了浴室,他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也没有嘴硬要自己洗,医生挽起袖子掰开了他软绵无力的双腿。

    总裁整个下体都像是被剥了皮的红果,从疲软的阴茎到会阴肿得一片通红,阴茎上带着他自己捏出的指痕,又在刚才性事中频繁的喷尿射精随后夹在紧实的小腹上摩擦成了充血的小肉虫,原本不足巴掌大的阴户被撑成了一滩一手拢不住的红泥,剔红糜烂的阴唇软软垂在同样红肿的腿根,门户大开,不但小阴唇和连带被磨成樱桃大小的阴蒂漏了出来,阴道里面的褶皱糊满了白精,连烂红嘟起的宫口都隐约可见,精液尽数被堵了在宫腔里。

    医生撑开穴口,不轻不重地按揉他鼓胀的腹部似乎是想把精液挤出来,但经过这几天的煎熬,总裁最怕的就是腹部胀痛,呜咽着往浴缸里面缩,不肯再让医生按。

    医生停下了手,勉强恢复点神志的总裁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以为医生会甩手走人,但医生只是不咸不淡地说:“不弄出来你明天还要遭罪。”

    其实要是总裁自己来多半下手更狠,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就有点瑟缩地轻声喊疼,又觉得自己娇气像是要把说出的话咽回去一样紧紧闭了嘴。

    医生拿过之前总裁用过的灌肠器,总裁知道医生要做什么,又有些畏惧,女穴缩成一团不肯张口。

    医生慢慢揉一搓红肿发紫的蚌肉,快被肏烂的穴肉碰到就是一阵刺痛火燎,被刺激得不松反紧,连滴浊液也不肯放出来,更别谈插入软管。

    总裁也不是故意跟医生唱反调,他也胀得难受,但被肏过头的女穴就是不听使唤。

    最后又折腾了大半个小时终于把阴道洗干净了,但是肿烂紧锁的宫口怎么也不肯放出里面的战利品。

    想到这总裁还含着一腔浓精的子宫开始发烫,一股热流涌出,但肿痛的穴道连这是自发渗出的淫水还是从子宫流出的精液都分不清,被肿起的阴唇锁在了体内。

    总裁正想起身穿衣,却听到机器管家通报医生来了。

    昨晚医生没有留宿,总裁尝试挽留,但还是只给他涂了药大半夜走了,疲累到极致的他连医生或许真的只把这当成了治病救人的难过都没太进脑子就昏睡了过去,

    而现在才五点半,医生离开不到三个小时。

    医生进来的时候把被子披着遮挡住下身异样,表情冷峻甚至带着点压迫感,但细看确实眼尾泅红,眼角湿润,看见医生眼睛亮了一下,又冷静下来问:“白医生是……忘了东西吗?”

    虽然他想不到医生有什么事需要一大早过来,不过医生更不可能没什么事来找他。

    医生走过来递给了他个巴掌大的盒子,“白的涂里面,绿的涂外面,每天三次。”

    总裁的错愕表现在了脸上,所以,医生是……专门去给他拿药了?

    总裁压在内心激流,朝医生点了点头,“谢谢白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