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我的妻子,我的nV人。”

    “她风吹吹就倒的样子,还真像你的母亲啊。”

    意识回复,顾仁成冷汗涔涔,指关节因长时间握紧的动作变得毫无血sE。

    心里的那个自己千万遍地怒吼着,咆哮着,否认着,

    “不,我和他…不一样!”

    这里是城郊的,完全属于他的领地。如果他要处理那幅画像,这栋别墅极有可能是“案发现场”。而它或者它的残枝末节,又会隐藏在这个房子的何处?

    林昭思考着所有的可能X。在这个家里有一个地方自己从来没有去过,那就是地下室。它的门扉上长年落锁,加上那个人说地下室里都是一些陈年旧物,所以自己才会一次又一次忽略它。它上面的门锁已经锈迹斑斑,锁孔却锈迹不深,看样子这把锁已经有些年头了,但是一直被使用。

    “他在说谎,地下室里一定有问题。”

    既然有锁就必定有钥匙。那么重要的东西,他一定会放在每天都能接触而又不引起自己怀疑的地方。林昭拧开书房的把手,他经常坐的书桌,上面的三层书架上被塞得满满当当。

    林昭翻开一本书,希望能从中找到钥匙。翻了几本都是无功而返,她自嘲似地放下书。也是,自己也许是一时不清醒,才会相信他会把钥匙放在如此容易找到的地方。

    晚上顾仁成枕在林昭身边,他搂着林昭,“过几天我们去藤园,那里的紫藤花开得很好看,你一定会喜欢那里的。”林昭轻声道,“好”

    得到满意的答复后,他沉沉睡去。他的手即使在睡梦中也紧紧抓着林昭的小臂,仿佛这样他才能安心入眠。但对林昭而言,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早餐后看着他的车子沿着别墅的小路一路向下,直至开到公路,林昭才从落地窗前离开。她站在书桌前面,观察房内的摆设。从书架的玻璃反光处似乎显出什么东西,林昭顺着反光方向看去,视线到一幅画像前被隔断。

    这幅画是自己的作品。通过书架玻璃的反光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幅画,同时又避免摆放在书架上过于显眼,如果不站在书桌前观察,它几乎就是一幅正常的装饰画。

    林昭从墙上取下画像,卸开画框,缝隙里赫然夹着一把钥匙。

    现在是白天,那个人应该不会回来。林昭将画装回画框,拿起钥匙朝地下室走去。

    推开门后,里面并没有荡起灰尘,像是有人经常来这里。林昭拿起手机当光源向下行进,楼梯走完之后,是个十余平米的隔间。

    她一眼就看见墙上挂着的自己的作品,不止被换掉的那幅,还有早年间的本来以为因为种种原因毫无音信的作品。林昭站在那些作品前面,借助手机的光亮观察地下室的一切。

    手机的光照在最里面的墙上反S点点的光茫,林昭把手机移动少许距离,那些发光的地方似乎贴着什么东西。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向地下室的另一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