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发生在鹿岛响刚开始追随爱德华时发生的事。

    即使鹿岛响已经表明要追随他、为他办事,爱德华内心的猜疑与忌惮也半分不减,像他这种人,是不可能完全把信任交给另一个人的。

    对付鹿岛响这种人,要想获得他毫无保留的忠诚,需要斩断他身边一切有关联的人,碾碎他仅有的自尊心,打破他内心的信仰,最后,再站出来,成为他眼中唯一的救赎。

    鹿岛响推入房间,里面漆黑一片,窗户关得死死的,厚重的窗帘拉下来,一点光都透不进来,整间屋子的氛围显得格外可怖压抑。

    他神色不变,脚步平稳地来到床边,极为自然地单膝下跪,乖顺地仰起头,眼帘低垂地注视着爱德华放在腿上交叉的手。

    “BOSS。”

    爱德华伸出手扣住鹿岛响的下巴,他的手指用力,就让那张冷淡而又精致的脸被迫抬起,在黑暗中,他的视线好像完全不受阻碍,鹿岛响能清晰地感受到一股炙热的目光注视着他,他纤长浓密的睫羽轻颤,努力压制住内心的不适,没有扭开头抗拒爱德华的举动。

    他的顺从似乎愉悦了男人,男人伸出两根手指顺着他微张的唇缝插进他湿润高热的口腔中,夹住红软的舌头玩弄,抵着他的牙关不让他闭上嘴,不一会儿,来不及咽下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手指在口腔中搅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眼眸逐渐变得湿润起来,鹿岛响眨了眨眼睛,在修长的手指深入到喉咙管时,控制不住的干呕,然而手指并没有离开,反而在软肉敏感地缩紧时搅动了几下,更深地插了进去,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抽插。

    爱德华地语调漫不经心,“受不住了吗?”

    他抽出手指,上面滴滴答答地滴落着液体,随手打开床边的小夜灯,暖黄色的灯光亮起,虽然光照不强,但足以让爱德华清楚地看清鹿岛响此时脸上浮现的潮红。

    男人略过他精致的脸,鹿岛响敏锐地察觉到了,抬眼看了他一眼,眼尾湿红,眼底印满了爱德华的身影,看得爱德华呼吸一怔。

    鹿岛响捂着喉咙,声音有些沙哑:“我没事,BOSS,请您继续。”

    爱德华似笑非笑地看着鹿岛响,下达了命令:

    “把衣服脱了,躺床上去。”

    鹿岛响站起身,一件件地解开衣服,先是棕色的外套,接着是里面的衬衫,雪白滑腻的肌肤上留着几道伤口,最引人注目的是他手腕处深深浅浅的割痕,爱德华的视线在这个地方顿了一下,接着不动声色地移开。

    衣服散落在地板上,最后是裤子,鹿岛响冰冷纤细的手指拉开裤链,缓缓地脱了下来,他笔直修长的两条腿就这么展露在了爱德华面前,在手指搭在内裤边缘时,他迟疑了一下。

    爱德华声音有些沙哑,但还是指令道:“脱。”

    于是,鹿岛响就这样浑身赤裸地站在了爱德华面前,在灯光的照射下,这无疑是一具完美无瑕的身躯,流畅紧绷的肌肉线条,腹部的腹肌随着呼吸动着,腹肌并不夸张,浅浅地覆盖在腹部,里面蕴含的力量却毫不含糊,足以让人看一眼便知晓他并不是花架子。

    随着呼吸的起伏,他胸前粉红的两点也跟着一块起伏不定,因为爱德华是坐着的,更能看清鹿岛响的那两颗乳头有多么的柔软,暴露在空气中后,控制不住地硬了起来,像是两颗小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