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裹挟着氤氲水汽,深秋如雾如烟,言允盯着陆臻结实铜体被水给打湿,莫名觉得性感迷人,同时也很羡慕陆臻的身材。

    宽肩窄腰惹人爱,估计是常年训练的缘故,那肱二头肌发达得吓人,也不怪力气迥异,能把他掐死。

    许是言允迟迟不说话,陆臻勉强自己冷漠起来,指了指言允心口,眼睛直直的盯着言允,笑意不渗眼底,道:“勾引我,你想知道的消息,我都告诉你。”

    只要能把言允留下,哪怕他成为千古罪人不要江北城,也要为他的美人铺路。

    言允噎了一下,一副难以置信的颤了颤手指,嗫嚅着还想说点什么,不知为何在这狭窄的浴室里,他竟然害羞了。

    勾引不是言允拿手好活儿,却是言允苦学多日的成果。

    明明他这两天没发挥的地方,好不容易等来陆臻,他脑袋短促发空,一时不知道要如何把勾引化到最大。

    在他局促站着之时,陆臻力气之大将他翻过身,侧脸前肩抵在墙上,双手反手被擒住,膝盖微曲,他明白挣扎定然无果,便紧张地咽了口水,臀部恰好被某样东西顶到。

    疯子,不过多长时间就硬了呢!

    陆臻一记挺身,尤物夹在臀瓣中间,稍微来回摩擦,粗声呼出口气,笑得邪恶,“前些日子装荡妇,现在又要装清高么?”

    不知是饥渴了太久还是什么,言允后穴一阵紧缩,灯下昏黄,那尤物迅速在穴口琢磨,紧咬薄唇才不让呻吟出声。

    “你既然不喜欢风尘味,我就改清纯。”那呼吸灼热洒在言允耳畔,下身立刻有了反应,搓在墙壁十分难受,快把皮都给磨破了。

    世间人多情变化,总有一款是陆臻所喜欢的。他纵容陆臻的野蛮无理,急促地喘息着,两人都很恶劣的笑着,仿佛只有他们才看懂彼此。

    花洒淋在臀部上,言允感觉到一根手指猛进,不由头捶着墙壁,发疯似的指尖掐进掌心,慢慢适应手指的大小。

    手指在穴内转了个圈,陆臻的手掌覆盖在言允臀缝间,刚好触到了前列腺的位置,言允像是被欺负哭的掉眼泪,渐渐周围空气稀薄,全都是雾。

    夜的秋惆怅,阁楼隔音不好,能听见外头的人谈话,所以言允才拼命的忍着声音,他可不想明日被人发现了奸情。

    姨太与少爷偷情本就不光彩,还会让父亲颜面全失,指不定落得同性恋得花柳的谣言。

    陆臻怕言允疼便护着额头,食指搅动得他澎湃的心在躁动,想立即插进去,狠狠肏到言允下不来床,弥补他这三个月的寂寞。

    花洒撞到了墙壁,水随意乱洒,如同蚯蚓乱动,最终停在角落,像是盛开的花儿,也像是瀑布流水。

    这水与前列腺水一样,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