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就再次种下,尽管他是别人的人。

    看的不是谁,而是他的小妈、未来五弟妹——言允。

    楼下人群嘈杂,陆惊慢悠悠一步步踩着梯子,转角处看见陆老爷子手腕套上了银色手铐,一脸愤怒抖了抖腮帮子。

    “你知道我是谁吗?让你们的头儿过来,我倒是要问问是谁敢让你们抓我的!”陆老爷子声音洪亮,可惜了年迈的身子不复从前,被抓住了只能当个猪仔。

    队长拿出一张抓捕令,目视环绕其余的人,扼住陆老爷子的脸颊,让其看清抓捕令的白纸黑字。陆老爷子横眼不去看,还在使用蛮力挣扎,嘴里爆出几句不文雅的脏话,硬是把多年营造的形象给毁了。

    有了抓捕令在,陆老爷子在怎么反抗都无济于事,队长便招呼了几位便衣民警,吩咐道:“搜,把后院那处的祠堂搜个干干净净!一个地方都不能错过!”

    大概是做贼心虚,陆老爷子抓着拐杖就往隔壁警察膝盖处敲了一下,怒道:“这是我家!怎能轮得到你们放肆?老大,快把他们赶走!”

    近乎是本能的反应,警察没有征兆的双膝陡然跪地。队长小小惊了一跳,更加笃定苏程提供的线索,向前几步夺走了陆老爷子的拐杖,“袭警可是大罪!”

    为了保护警察的安全,整个华夏都将袭警的罪判的很严重,就比如陆老爷子的一个拐杖,很可能面临的是三年以上有期徒刑。当然了,陆老爷子年纪大了,牢狱之灾可免,但是活罪难逃。

    待在厨房的言允给白淑柔科普了法律,再来是把田鸡的内脏塞回去,全神贯注的借用白淑柔的手缝合伤口。田鸡的体型娇小,白淑柔简直不敢掉以轻心,很努力的缝针,皱皱巴巴的,特别难看。

    紧接着,言允打开冰柜,心善让田鸡与兄弟同在,想着结伴在一块,田鸡也不会怕冷了。为此他默哀了一秒钟,与白淑柔站得靠近,在众人面前窃窃私语。

    至于说的是什么,无人知晓。

    陆惊没有作声,淡淡扫了陆老爷子涨红的脸庞,对厨娘使了个眼色,微笑道:“父亲,自作孽不可活,您要好好接受教育才是。”

    厨娘恭敬做出礼让的手势,便把警察带到后院,周围雾气严重难以正常呼吸,花草树木全都凋谢。她轻咳了三两声,小碎步走得很快,绕过长长一条走廊,才到所谓的祠堂。

    祠堂外观挂着两粒硕大的红灯笼,点灯随风摇曳,周围的风像是阴风,阴森森的在空气中呼啸。圆形的门锁发出微妙的声音,警察们默念着佛经,才敢把门打开。

    列入眼前的是高耸排列整齐的墓碑,在重男轻女的时代,上面刻的全都是男性名字,一代又一代的,直到最底下陆老爷子的名字才停下。

    明明没死却有墓碑,队长的怀疑更深了一层。

    祠堂的灯光也是红色的,烛灯晃着未灭,照亮了一些墓碑后的小棺材,约一根手指的大小,宽度四厘米。

    队长率先拿出了胆子,挪开了小棺材端详,上面写上了人的生成八字,再来是一些看不懂的符咒。想起言允嫁入陆家的新闻,他也能想到陆老爷子会有多么的迷性。

    “老大,上面有五个未知的小棺材……生成八字有没有可能是早夭的女娃娃?”新警员道出疑惑,转了个身检查四周的环境,干干净净,显然每天都有人来打扫,“这里太干净了,一点灰尘都没有,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