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放在平时,景元想从丹恒、刃、彦卿三人的包围圈中脱身,不说轻而易举,但也绝非难事,但此刻景元正处在情热期,原本就被丹恒玩得已经腿软,现下只是被那手从后面摸了下小逼,身上就立刻没劲了。丹恒拉住景元的脚踝,将尚且还想兀自挣扎一下的大猫强硬地抱回怀里,冲着另外两人掰开腿露出已经淌水的逼口。下一秒,景元便感到又有两双熟悉的手摸上他的身体。

    头一次同时被三人玩弄,三人似乎还带着些相互赌气的意思,一个个使出浑身解数要看谁能让景元最快潮吹。阵阵快感袭来,情热逐渐烧去了景元的神智,他几乎是有些自暴自弃地把身体放松,任由三人将他摆出各种各样的羞耻姿势。

    景元能感到三双不同的手不断在他身上游走。胸口那双微凉的手是丹恒的,他手上的鳞片不断蹭过奶尖,蹭得娇嫩的肉粒颤巍巍地吐出几滴奶汁。屁股上那双布满茧子的手是刃的,他接连不断地在景元饱满的臀肉上留下一个个鲜红掌印,似乎是在惩罚景元在他外出这段期间“不守妇道”。而小逼里那只柔软的手来自彦卿,他自替景元开苞的第一次后,性爱的技巧便突飞猛涨、与日俱增,如今光靠手指,便能把景元伺候得服服帖帖,颤抖着在他手下淫媚喘息。

    之后,景元的记忆便模糊了。他只记得自他在小徒弟手中率先去了一次后,三人似乎就借着他的身体明争暗斗起来,光前戏就一人让他泄了一次。

    后来,那位金发的异国医师不知怎的也来了,见三人已将景元淫弄得汁水四溢,做的头一件事就是毫不客气地拿绳子在景元的阳具根部扎了个结。

    再后来,这四人似乎真把景元当成了活体性爱娃娃,一人一处占据了景元全身上下,景元只依稀记得自己逼里夹着一根,后穴里含着一根,嘴里舔着一根,还得自己捧着胸给剩的那根乳交。哪处要是动作稍慢了,角度刁钻的巴掌便落了下来,掌掌都往能让他又疼又爽的地方打。

    到最后,待四人都吃饱喝足时,景元已经彻底合不拢腿了,原本雪白的馒头逼被操干得阴唇外翻,红肿如风骚熟妇,后穴也夹不紧了,奶尖儿也充血破皮了,甚至连嘴角都因为长时间大张着嘴巴破了皮,活脱脱一个惨遭蹂躏的黄花大闺女,谁能想到竟是罗浮的不败战神。

    虽然如此,但景元也必须承认,这次性爱比他之前经历的任何一次都要更爽更过瘾,以至于他日后每每在夜里想起那一晚的事情就觉得腰酸腿软、下身空虚,不得不骑着被子绞起腿,自我抚慰到泄了身才能缓解。

    这次性爱爽是爽,过瘾是过瘾,但后遗症也是实打实的。即使仙舟人自愈力超群,景元此后也整整三天未能下床,日日都只能吃流食,连解手都是被当时陪在他身边的、四人中的某一个从床上直接抱到尿壶上,在带着促狭和淫邪意味的注视中忍受着阴部的抽痛,淅淅沥沥排出些浅淡如水的尿液。

    此番变故之后,景元痛定思痛,终于下定决心向帝弓司命求助。此前,丹恒在获知景元的阴阳之体与情热乃是来自药师不完整的赐福时,便提过或可向巡猎星神求助,以巡猎神力压制丰饶神力。这次从星核猎手大本营回来的刃也带回了艾利欧近乎谜语的箴言——「借力打力」,似乎也是在暗指帝弓司命有能帮助景元破局的方法。

    景元之前之所以并未向帝弓司命求助,除了对这身体有些食髓知味外,也是不知该如何开口,不想因这些拿不上台面的淫事打扰帝弓大人。此次被这四人狠狠折腾一番后,终于下定了决心改变现状,哪怕无法变回原本的身体,只要能压制住情热期就行。至少,别让他一到情热期就连自保之力都消失殆尽——毕竟,若非当日他正情热缠身,他一个人都能把其他三个打趴下。

    帝弓司命的回复来得很快,他召景元入司命殿与自己详谈。景元此前面见帝弓司命的次数并不多,大多时候都是在结束了某次重要的战役后,按照祭祀的章程向帝弓司命汇报战果,汇报时也往往跪伏在司命殿的殿内,无缘得见帝弓真容。唯一一次被允许抬起头时,还是几百年前他刚成为罗浮将军,帝弓亲自为他加冕时,景元只记得帝弓身躯庞大,动作却轻柔,神力威严而包容,让人既有一种卑微如尘埃的恐惧,又有一种天然想去亲近的依恋。

    虽然此次会面并不在祭祀章程中,但该有的礼节依然不可废。景元提前三日便开始斋戒,在面见当日沐浴焚香后换上了祭祀袍服。袍服较云骑将军的着装简化得多,仅仅只是宽衣大袖的一件袍子,白底素衣滚着红边,上以金线绣出龙凤祥瑞,腰带一系便穿好了。

    以往穿袍服时并无甚特殊感受,但这次景元却觉得哪哪都有些不得劲。那袍服虽然宽大,但腰带一扎就把景元的身体线条展露无遗,胸前的奶包与身后的圆臀将袍服撑起一个圆润的弧度,配上中间一截劲瘦腰肢,那真叫一个风情万种。明明哪儿也没露,却比那些露腰露腿的衣服更显出一丝情趣的意味,似乎是勾着人伸手上去摸一摸。再加上袍服的布料有些粗糙,摩擦间便逗弄得奶尖儿挺立,在外袍上顶出两个尖尖,看上去便更是色情。伺候着景元更衣的彦卿,给将军扎上腰带后就开始脸色爆红,眼神左躲右闪反复游移,生怕多看一眼就会忍不住把将军扑倒在地。

    这衣服。景元叹了口气,只盼帝弓大人不会认为他太过失礼。

    进了司命殿后,景元如往常一样跪伏在地,等待帝弓前来,但却听得一声传音,是叫他直接进入内殿。司命殿的内殿算是罗浮禁地,除非帝弓征召否则不得入内,景元也是头一次进,绕过外殿的硕大屏风后,这才发现别有玄机。司命殿的内殿空旷高大,中央有一柄昔日帝弓征战时用过的弓,作为召唤帝弓的信物,为其开辟由星河至此的通路;殿后是一片蒸腾着温暖水汽的天然温泉,对常人来说同时容纳十个八个也不在话下,但对帝弓来说大概只是一方稍微大点的浴池;左殿有一房间,布置摆设与将军府十分相似,只是家具尺寸都是按照帝弓的身材设计的,大概是为帝弓布置的一处可供暂时落脚的休憩之所。房间中的摆设十分清雅,联想到帝弓在成神之前不过一介凡人的传言,不难想象出帝弓当年大概也是个志趣高雅之人。

    景元走入后殿,顿觉自己仿佛误入巨人国般渺小,他这身高放在罗浮也是一等一的,此刻却只有矮凳的凳腿那么高,再看看一旁可供人小憩的圆榻,景元连爬上去怕是都要费些劲。不过景元还没来得及再细看,便觉一道阴影从头顶落下,他抬头看去,竟是帝弓岚的化身。

    像帝弓这类神明的真身,往往蕴含着常人无法承受的可怖力量,凡人若是看上一眼,轻则精神震颤、数日浑浑噩噩,重则彻底疯癫、再无恢复之日,这也是为什么以往面见帝弓时,哪怕面对的只是化身,面见之人也要跪伏在地,避免见到神明的身躯。说实话,若非景元遇到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唯有岚亲自检查一番才可能有破解之道,而岚又对这位聪明能干的得力令使十分满意,甚至还有些私心上的喜爱,不然,岚大概率也不会让景元就这样入了内殿。

    景元好歹是受过帝弓赐福的令使,此刻帝弓又只是以自己很少一部分的能量捏了个化身,景元一眼过后,只是觉得如贪杯多饮后的微醺感受,身体微微发热,大脑略带恍惚。帝弓眼疾手快扶了一把脚下有些不稳的景元,干脆把人托在一只手掌中抬到面前。

    先前在传递给帝弓大人的信息中,景元已经汇报了自被药师赐福后的种种经历,包括阴阳之体与每月一次的情热期,这也方便了岚对其异样进行诊断。他先是轻柔地被景元推倒在掌中,小心翼翼护着没让景元磕着碰着,随后以另一只手将景元在掌上来回拨弄,仔细查看他的情况。在确认仅从外表上看不出什么异状,但确实能感到自己的令使腹中有一股丰饶的神力后,岚便传音给景元,让他脱去外袍供自己细细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