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到了,张宋文让了一下身边的人,夹在人流中钻进电梯,他有轻微的幽闭恐惧症,源于小时候调皮,弄巧成拙把自己锁在衣橱中的几个小时。随着年岁的增长,这点小事基本可以忽略不计,但既然这次是观光电梯,他便很自然地和旁人换了位置,将自己挪到透明外壁旁,在不间断的聊天打趣中也乐于悄悄吸进几口透明的快乐气体。

    肩膀贴着肩膀。也许大家都想借机多交流交流,刺探些八卦也好情报也好,总归都是无伤大雅的,只是显得电梯有些拥挤。张宋文这么想着,一边将挂在胳膊上的西装外套略显艰难地穿回身上。其实还有个难以启齿的小小原因:酒店里冷气开得太足,自己图漂亮又穿得太薄,乳尖被激成硬硬的小肉粒顶在胸口,薄薄一层浅绿色衬衣根本起不到遮挡的作用。木棉的材质蹭来蹭去,又有些发痒。

    电梯慢慢悠悠停在11楼,猝不及防发出钢筋和墙体上机械机构摩擦发出的吱吖声。张宋文还在纠结着待会回房间是否吃顿宵夜,电梯的顶灯便忽闪几下,紧接着就是突然降临的彻底的黑暗。

    停电了,酒店管理人员满怀歉意惊恐地给参会人员发短信,维修人员正在检修。电梯里有人收到,大家便集体长叹一口气,拾起先前断掉的聊天继续消磨时间。话题不知不觉转到张宋文身上,可能是先前恭喜和夸赞他演技的人太多,这回身边的人竟开始夸起他今天的穿搭,大谈淡绿色的衬衣有多么起脸,再加上本就端正标致的五官,“比有的女明星都抓眼”,话音未落便引起电梯里一阵哄笑。张宋文当然不恼,只是随大家笑笑再打趣自己几句,自然而然地将话题引向旁人。

    如此来回几趟,大家的兴致也不如从前,断断续续有一搭没一搭地寒喧,时间也不早了,电梯在聊天断裂的间隙里陷入短暂的沉默。有几个人开始低头看手机,拉至最低的屏幕亮度照不亮张宋文所在的小小角落。大家愈发安静,沉默里带着点尴尬,这时候一声轻喘飘到众人头顶上空,连那些小小的躁动都消失不见。空气光滑得很像冻结的冰层,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裂开。

    张宋文的耳朵瞬间变得通红,身上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简直像有蚂蚁在爬。有只手掀开他的西装下摆捏上他的腰侧,另一只手顺势穿过腋下环绕在他的胸口,充血的乳尖隔着一层衬衣顶着他的掌心,被人按压着色情地揉弄。他被这突然的袭击打乱了动作,身体几乎被人圈在怀里,下意识地往前逃离,双手便一下撑在电梯内侧的横杆扶手上。怎料对方顺着他的动作得寸进尺,从后背将他整个人都压在透明的玻璃壁上,急色的热喘扑在他露出的一截雪白的脖颈上。

    他吓了一跳,乳尖被人捻在指腹间用力一捏,一声轻喘就漏出来,歪歪斜斜掉到众人竖起的耳朵里。有人咳嗽了几声,极力掩饰好自己的不自然之后努力装作关切地问他,

    “宋文,没事啊?”

    “没事...哈啊.....就是刚刚...呃...磕到脚了...”

    他一只手撑着扶手一只手抓住对方在胸口作乱的胳膊,勉强维持着平稳的嗓音开口回答。对方灵巧的手指见势搓开从上往下数第三颗扣紧的纽扣,手从敞开的空档里钻进去,从下方托起一捧松软的乳肉。乳尖被夹在虎口,手掌一收拢乳头便像糕点上一枚鲜红的樱桃一样冒出来做点缀,让人食欲大开。只可惜没人看得见这幅垂涎美景。

    急促的喘息扑在玻璃墙上,口中吐出的热气遇冷凝成水雾,如果有人从外面往上看,便会发觉他的脸被蒙上一层白纱,模模糊糊地看不真切。他没法推开他,在本就站满人的电梯中稍微一挪动就必然引起周围三四个人的注意,如果旁边有人双腿发酸改变一下站姿,也不过是为身后的人提供更多空间,使他更严丝合缝地贴过来。

    身后的男人用修剪整齐的指甲戳刺他的奶孔,张宋文又痛又爽,不自觉地想往后躲,却只是把自己更彻底地送到男人怀里。腿间逐渐生出一点令人不适的瘙痒和潮湿,他难耐地夹了夹腿,却又因为身处密闭的公开性场合而羞耻不已,他干脆将整张脸都贴在玻璃墙上,试图依靠冰冷的温度平息涌起的骚动。

    电梯另一端的人好像又断续开始谈天说地,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只感觉到是欲盖弥彰的拙劣掩饰,仿佛自己已然全身赤裸着站在这里,仅仅是被人玩弄了几下乳尖下面就湿得一塌糊涂。

    他早已没心思去追踪那些耳熟的名字,全身的感官都被调度集中在亵玩自己胸乳的大手,额头抵着玻璃,精心打理的前额头发也被蹭乱,一缕一缕散下来垂到眼前。他很可怜地在旁人聊天的同时抓住机会小小喘几口气,哆嗦着被身后陌生的男人箍在怀里,手无力地从男人环在胸前的小臂上滑下来捂上自己的嘴,生怕漏出一点难堪的声音。

    男人玩够了他软乎乎的乳肉,捏在侧腰的手将他更用力地拉向自己,一只手向下滑,挤进他夹紧的腿根,隔着西裤裤缝刮弄他潮湿的肉缝。张宋文咬着自己的胳膊才将将抑制住快要脱口而出的惊呼,两条腿并得更紧,男人用虎口卡住腿根的骨头将手掌整个塞进去,平贴着屄肉揉弄了几下便抽出手来开始解他身前的腰带。

    张宋文的手虚虚握着男人的小臂,他想把人挣开但又实在受不了腿心的瘙痒,在理智和欲望撕扯的时间里叫男人越界的手钻了空子,躲进他的西裤里作乱。男人的手一伸进去便在湿答答的内裤上摸了一手水,他贴在张宋文的耳边很热切地喘,连带吞咽声一起送进对方的耳朵:

    “真想吃吃你淌水的小屄。”

    张宋文一下子挺起腰来,像愤怒而受惊的兔子,顶着滚烫的耳朵下意识屏住呼吸去听旁人的反应。胳膊肘防御性地向后抵着男人的胸口,腿间却因为直白的骚话变得更加泛滥。

    男人的手不着急脱掉手底仅存的布料,反倒勒着他内裤前端往上提,把湿透的布料勒成一股绳,拽着晃动几下便漏出两瓣骆驼趾。布料被夹在肉缝里边,直接磨着探出头来的肉蒂,稍微抽动几下张宋文便抖得像筛子一样,整个人好像骑在布绳上,被人拽着屄磨着肉粒往上提。他的脚掂起来,身体因重心不稳直接晃倒在男人怀里,二者均踉跄几步,引来周围人一片询问声。

    张宋文眼泪都快被逼出来,屄肉里的小肉芽被粗糙的布绳磨得又痛又痒,穴口随着男人手上的动作吐出一股又一股潮液,他用尽全力才能勉强不当着所有人的面叫出声来,哪还有力气去回应旁人的问题。好在男人及时替他搪塞过去,一边礼貌地称他宋文老师一边拽紧手里湿漉漉的细绳直接对准充血的肉蒂碾压。张宋文还是忍不住细声尖叫出来,抖着嗓子喷了一裤子,声音中途被主人很用力地按压回胸腔,像是把它从半空中扯回来那样,变得破碎又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