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虞月似笑非笑的看着东清公主,不禁感叹:“看着公主,哀家竟然有一种恍惚的感觉。”

    听闻这话,东清公主并没有接着往下问。

    她眼皮跳的厉害。

    甚至有一种错觉,今日就不该赴宴。

    上首坐着的那位,明明年纪相仿,但周身散发的气质却是毋庸置疑的压迫。

    澜玺太子等了半天没等来下半句,顺着话问:“为何这么说?”

    江虞月这才不紧不慢的说:“哀家当年还没出嫁时,曾跟着父兄去过一次东陵,在宴会上见过一次公主,只是隔着面纱,看不清容貌,依稀还记得眉眼是很漂亮的。”

    东清公主蹙眉,她直接告诉她,江虞月在试探自己。

    她们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为何江虞月会说出这番话呢?

    “还有这桩缘分?”澜玺太子诧异,表现出一副还挺感兴趣的样子,又继续问:“那你们二人应该相见如故啊,难怪两位公主想要拜访你。”

    江虞月点点头,顺着看向了东清公主,等着下文。

    东清公主抿了抿唇,不知如何回答,只好端起面前的酒杯好好抬起:“往事不堪回首,有些事过去就让他过去吧,最重要的是眼前。”

    “是啊,皇姐那段时间失去了知己好友,那段过往还是不要再提了。”颜珠公主站起身,一只手拍了拍东清公主的后背,轻声安抚几句。

    看着姐妹两这样,江虞月反而成了罪人了,当众揭人伤疤。

    江虞月哭笑不得,也不多做解释。

    “让太后见笑了。”东清公主吸了吸鼻子,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这杯酒敬太后,早就有所耳闻太后英姿飒爽,乃女辈楷模,几年不见更胜从前,今日我来也是希望能聊一聊,是否应该暂停战争?”

    “是啊,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这不是造孽么。”

    颜珠公主长叹口气:“既然太后曾来过东陵,为何不能和睦共处呢?”

    两姐妹你一句我一句,一个贬一个夸。

    倒是让江虞月不知该如何回应了,她转头就看向了澜玺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