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软的小阙乾还在晃动,从上面漏出来的腺液一半洒落在地上,一半沾在那根凶器上?——一根水光淋淋的教鞭。

    “啊啊啊!”被捂住眼睛的阙乾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惨叫,想要紧闭双腿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屁股不断在椅子上摩,肉嘟嘟的屁股被挤压成肉饼的样子,引人垂涎。

    “真是学不乖。”一声响起,又是一鞭子打在阙乾的阴茎上,“该让你学学规矩了。”

    “啊!!”阙乾尽力去拱着腰,肌肉一块块的全在发力,来自阴茎的疼感太过强烈,更别提,他现在被捂住眼睛,来自黑暗的未知,让他不自觉发着抖,不知道下一鞭什么时候又会打下来。

    “求你!我错了!我再也不骂了!再也不说了!真的!”

    “我可不敢信你了哦~”赵伯涉的声音,是他的声音,阙乾分辨地出来,立马接着求饶,哆嗦着嗓音。

    “你这家伙,惯会认错,每次认错倒是快得很,哼,谁知道下一次犯错是不是就在明天呢?”突然响起赵良槟的声音,阙乾都以为赵良槟出去了,他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赵良槟!赵良槟!救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阙乾疼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喉结上滚落的汗水砸在腿上,扭曲的肢体每一处都彰显着疼楚和可怜。

    “找我可没用,自己犯的错要自己承担错误。”这句话让阙乾就像是堕入冰窟了一般。

    完了,自己的小兄弟说不定会被打废。

    等等,这是调教!总会有安全词不是!

    “安全词!!给我一个安全词!”阙乾拼尽全力喊出来,止不住的颤抖让他少了许多气势,像是软绵绵的撒娇。

    “唔。”

    一瞬间的平静,一切好像都静止了,阙乾庆幸自己多了些缓神的时间。

    “没有安全词。”明明只是一瞬间,赵伯涉就给出了答案,“嘿嘿,没有哦~”

    “啊?”阙乾一瞬脑子都转不过来,“没有?”

    “那你说说,把你打废了,又有什么后果呢?”赵伯涉笑嘻嘻的语气配着残忍的话,像是恶劣的顽童。

    “我不怕哦,我说不定会把你杀掉分尸,丢进海里喂鱼,嘻嘻。”

    阙乾听着,他觉得赵伯涉完全做得出来,他害怕了,这神经病完全干得出来这种事情,怎么办?

    “还有话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