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文江带她去英国是为了他母校的二百周年校庆,他应邀参加,白天是校内演讲,晚上是酒会。

    思嘉坐在飞机上,无意瞥到夹在他笔记本中的请柬才知道自己要去哪,六个小时前她还在家里的床上,粗略整理了一件行礼,和慕文江赶往机场。

    现在不是旅游旺季,飞机上很空,商务舱更是只有寥寥几位旅客,这一排都只有思嘉和慕文江两个人。

    商务舱的座椅宽敞,相邻的座椅有挡板阻隔,思嘉坐在座椅上只看得到他翻动报纸的双手,还有西K下隆起的膝盖,熨烫整洁的K褶。

    飞行了四个小时,已经入夜,他关了照明灯,似乎在闭目养神。

    思嘉在昏暗中轻声叫他,慕文江没有回答,思嘉不敢探身看他,试探着把手放到他的手边上,他没有躲开,思嘉备受鼓舞。

    大着胆子碰碰他的手,他避开,把手放到了腿上。思嘉忍不住哭起来,小脸皱巴巴的,胡搅蛮缠地去握他的手,几次被他甩开。

    “我错了…原谅我吧……”思嘉cH0U噎着压低声音,她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听见,“原谅小狗吧……”

    她cH0U泣的声音明显,在寂静昏暗的客舱里十分刺耳,慕文江突然站起身,高大颀长的身影迈步朝机上洗手间走去。

    思嘉甚至来不及看清他的神情,第一反应就是跟上,她追着他到洗手间门口,沿路经过一对睡着的夫妻,还有一个戴着耳机看电影的年轻男人。

    洗手间的门刚一打开,先进去的却不是慕文江,他拉住思嘉手腕,一把将她拽了进去,然后才自己走进去,背手拉上门。

    上锁。标识由绿便红,正在被人使用。

    狭小的空间里,飞行的气流和飞机的嗡鸣声更为明显,思嘉耳鼓发胀,没来得及开口,先被按住肩膀。

    思嘉蹲下去,脸蛋Sh漉漉都是眼泪,仰脸是他的西K皮带扣,她摊开手掌心,希望慕文江可以打她的手板作为惩罚。

    机舱太吵,耳鼓太胀,她似乎听见了一声轻嗤,慕文江动手解开了皮带,在手中双折,抬高她的下巴。

    思嘉下意识闭上了嘴,他就用皮带碰碰她的面颊。

    她会意张开嘴,探出一点Sh濡nEnG红的舌尖,舌侧津Ye源源不断分泌,却不能闭嘴吞咽。慕文江用弯曲的皮带,抚过她探出来的一小节舌尖。

    紧跟着皮带落在手掌,“啪”地用力cH0U打。

    慕文江没有收力,这是真正的惩罚。

    两手各打了十下,思嘉叫出了第一声,之后都紧咬着下唇,表现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