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能太过鲁莽。手中的东西一时之间便就扔不出去。

    史槐见气氛又有些沉闷下去,气势汹汹冲到阮丽珍跟前,问道:

    “汝父何在?叫他出来。你一个女子站于此处,成何体统”

    阮丽珍冷冷道:

    “家父回桐城访友去了!”

    阮丽珍这么一说,人群顿时大哗。

    有人嚷道:

    “好啊,这阮贼分明就是做贼心虚,否则为何正好在此时溜回桐城?”

    “不错,定然是他知道今日事发,这才提前逃遁。”

    “既然这狗贼走了,今日大伙便抄了他的家,烧了他的宅子,也为后湖岛上枉死之人出这口恶气!”

    “这女子既是阮贼女儿,也该发配教坊司,也正好合了她倚门买俏之意。”

    “她若去了教坊司,吾倒是要去光顾一下,哈哈。”

    “俺要天天光顾。”

    场上又哄笑起来,有些笑声相当猥琐。

    人群中一些人说话也越来越不堪。

    阮丽珍冷冷说道:

    “史庭植,东林自命正人君子,就是和这些人为伍,来欺凌弱女么?”

    史槐脸色微红,干咳一声,说道:

    “曹雁泽先生有言‘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这些市井豪侠,言语虽粗俗,忠奸善恶之分,却丝毫不差,岂非胜于汝父这读书仕宦百倍。’”

    阮丽珍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