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渊朝朱由检看了一眼。

    朱由检明白他的意思,是关于这五人是否就是庙岛行刺他的刺客,以及追查背后主使的问题。

    朱由检摇了摇头。

    很显然,现在如果追问这五个人庙岛行刺之事,那暴露自己身份的风险很大。

    要查还是到皮岛之后,已经公布身份之后,再查。

    至于这五人是否真知道自己身份?

    以及若是知道,是否会主动向船上看押他们的士兵宣扬。

    目前似乎还不必担心。

    因为最简单一个道理。

    刺杀皇帝是凌迟之罪。

    他们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自己主动暴露的。

    徐敷奏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

    张渊命令一个锦衣卫把他拖下去看押。

    众人目光集中在剩下四人身上。

    毛永诗上前一步,手一指,说道:

    “这四人是前旅顺参将李鑛、前镇江游击郑继魁、都司郑继武、都司高应诏。”

    “他们都是被徐敷奏诱骗,闻风逃窜,甚至杀死不愿跟随同逃者。罪大恶极。都应该押解至毛爷处发落。”

    那四人在毛永诗说话时,脸色灰败,一言不发。

    朱由检看了他们一眼,点头:

    “理当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