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舒服吧?”任意轻蔑地看着脚下雌畜,指挥触手加大鞭笞力度,“全身各处都被插着玩到高潮,奶子屁股也摇得那么欢,看来林会长已经颇为享受做雌畜了呢。”

    楼梯那边的卫执一听到了任意故意放大的声音,扭曲地蜷缩了起来,“不是的……”

    任意冷笑,牵着林与时下楼。颠簸之中,淫荡的雌畜更是潮喷了无数次,将淫液溅得到处都是。

    “你怎么能把地板弄脏了?”任意嫌弃的望着地上的水,小心地让皮鞋避过这些地方,“还不好好舔干净?”

    林与时一顿,旋即哭着摇头,试图挣开触手的束缚。

    “你不是也让玩过的人舔过地上的精?怎么轮到自己就不行了呢?”任意仿佛疑惑,“而且雌畜应该喜欢被羞辱,对不对?”

    看林与时半天不动,任意终于没了耐心,皮鞋压上光裸的潮红脊背,“给我舔!”

    被践踏命令着,雌畜在阴冷的眸光下猛地打了个哆嗦,只得顺从的低下头,伸出淫艳的舌,努力地试图舔干地上的淫水。

    “啊!”另一边,卫执一感受着舌头上黏糊肮脏的触感——似是尘土与骚水混在一起的味道,发疯般地抱着脑袋叫了起来。

    “这就不行了?”任意面色森冷,“卫老大不是也让别人舔你的脏球鞋吗?”

    “宿主?”粉猪在任意脑海里轻轻弹了弹,“该不会你……?”

    “没什么说不得的。”任意缓缓吐息,“当时他们要强奸一个叫江小歌的漂亮男孩子,他正好刚刚做了我的同桌,我自然得护着他。”

    “那后来呢?”粉猪问。

    “那时候我们相依为命。后来他转学走了。再后来,我也走了。”任意叹息,“那段时间我没有母亲,也不愿求老头子帮忙,宁愿自己烂在泥坑里,说来也是自作自受。”

    “不,霸凌你的这些人才可恶。”粉猪激动道,“你得为自己,为受害者们讨回公道!”

    “嗯。”这时,任意已经牵着林与时,走到了卫执一的面前。

    “跟烂泥一样。”话音刚落,任意猛地运足力,狠狠踹上了卫执一的腹部!

    “啊!”卫执一发出一声惨叫,若鬼哭狼嚎一般。青鼻肿脸上满是鼻涕与汗水,算得上俊帅的脸,也被糟蹋得不成样子。

    “这种东西,就算做肉便器,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愿意肏你。”任意嫌恶地俯瞰着地上的烂肉,“我也只能捏着鼻子,让触手肏你的脏菊了。”

    “不——”卫执一话音未落,就被触手扒下了裤子,猛地肏进了肛口和尿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