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昀狂喜道：“真的？那，那这个孩子我们一起养？我不介意的，我真的不介意的！”
“你先放手。”尹遥想要推开贺昀，“孩子留给你们贺家，我不会养的。”
贺昀愣住，尹遥趁机会逃开。贺昀疑惑地问：“什么意思？”
尹遥捂住肚子，苍白地笑：“阿昀，我跟贺成烽不可能，跟你也不会再有可能。你明白了吗？我们，错过了。”
贺昀睁大眼，带着哭腔地问：“所以，你也……喜欢过我，对吧？你喜欢过我的，对不对？遥遥，遥遥……”
尹遥上前，捧起他的脸，与他对视，竟然爽快地承认了：“对。也许现在还喜欢，但是没可能了。”他拿出口袋里的纸巾亲昵地给他擦拭眼泪，温声说，“阿昀，谢谢你，不是你的问题，是我不好。”我放荡，荒淫，不知廉耻，是我配不上你。一滴泪亮闪闪的滑过，消失在灯光中。贺昀痛哭的脸让尹遥想到于静葬礼时的男孩，那天大雨，他为逝去的母亲痛哭。今日，他为错过的爱情而哭。为什么他总是留不住想要的东西？大概是因为他的容貌、地位、金钱，全是他人给予的。一旦别人不愿意给了，他就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它们走掉。
在这场绮丽的梦中，贺昀忽然醒了。他想明白了很多，仿佛在一夜之间长大成人了。
“纸给你，你也可以在阳台吹吹风。这里风景不错。”尹遥捡起外套，搭在手臂上，离开了。在下楼梯的时候，尹遥突然停下脚步。
贺成烽抬眼看他，冷硬的脸犹如雕塑，说：“聊完了？”
尹遥抿了抿唇，指尖颤抖，低声说：“你都听见了？”
贺成烽反问：“你希望我都听见吗？”
尹遥：“……不希望。”
“好。”贺成烽点点头，“我没听见。”
俩人一前一后回去了。贺雯欣正在跟徐渭说话，见他们来了，担心地问：“阿昀怎么还没回来。”
“不知道。”贺成烽把桌上的手机拿走，“母亲，父亲，我们回去了。”
贺雯欣叮嘱：“过年别让我催。尹遥什么时候生了，记得打电话给我。”
尹遥不远不近地跟在贺成烽身后，坐到车里。他把头靠在车窗玻璃上，路途中的各种光明灭在他的脸上。他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
贺成烽不喜欢放歌，现在俩个人一句话不说，车里就更显寂静。良久，尹遥终于忍不住开口：“你早知道了吧？”
贺成烽静了几秒，语调平稳：“知道什么？”
尹遥恨死他这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样子，气得深呼吸几下，才说：“我跟贺昀。”
“你先放手。”尹遥想要推开贺昀，“孩子留给你们贺家，我不会养的。”
贺昀愣住，尹遥趁机会逃开。贺昀疑惑地问：“什么意思？”
尹遥捂住肚子，苍白地笑：“阿昀，我跟贺成烽不可能，跟你也不会再有可能。你明白了吗？我们，错过了。”
贺昀睁大眼，带着哭腔地问：“所以，你也……喜欢过我，对吧？你喜欢过我的，对不对？遥遥，遥遥……”
尹遥上前，捧起他的脸，与他对视，竟然爽快地承认了：“对。也许现在还喜欢，但是没可能了。”他拿出口袋里的纸巾亲昵地给他擦拭眼泪，温声说，“阿昀，谢谢你，不是你的问题，是我不好。”我放荡，荒淫，不知廉耻，是我配不上你。一滴泪亮闪闪的滑过，消失在灯光中。贺昀痛哭的脸让尹遥想到于静葬礼时的男孩，那天大雨，他为逝去的母亲痛哭。今日，他为错过的爱情而哭。为什么他总是留不住想要的东西？大概是因为他的容貌、地位、金钱，全是他人给予的。一旦别人不愿意给了，他就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它们走掉。
在这场绮丽的梦中，贺昀忽然醒了。他想明白了很多，仿佛在一夜之间长大成人了。
“纸给你，你也可以在阳台吹吹风。这里风景不错。”尹遥捡起外套，搭在手臂上，离开了。在下楼梯的时候，尹遥突然停下脚步。
贺成烽抬眼看他，冷硬的脸犹如雕塑，说：“聊完了？”
尹遥抿了抿唇，指尖颤抖，低声说：“你都听见了？”
贺成烽反问：“你希望我都听见吗？”
尹遥：“……不希望。”
“好。”贺成烽点点头，“我没听见。”
俩人一前一后回去了。贺雯欣正在跟徐渭说话，见他们来了，担心地问：“阿昀怎么还没回来。”
“不知道。”贺成烽把桌上的手机拿走，“母亲，父亲，我们回去了。”
贺雯欣叮嘱：“过年别让我催。尹遥什么时候生了，记得打电话给我。”
尹遥不远不近地跟在贺成烽身后，坐到车里。他把头靠在车窗玻璃上，路途中的各种光明灭在他的脸上。他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
贺成烽不喜欢放歌，现在俩个人一句话不说，车里就更显寂静。良久，尹遥终于忍不住开口：“你早知道了吧？”
贺成烽静了几秒，语调平稳：“知道什么？”
尹遥恨死他这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样子，气得深呼吸几下，才说：“我跟贺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