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放完后,贺成烽也不做什么,反而是转移了星期,摸起尹遥的腿了。那滑腻的腿又直又长,穿上白色丝袜后显得清纯。这边贺成烽摸得爱不释手,那边尹遥忍不住伸手去抠。

    他原本是想抠出来几颗缓解缓解,没想到骚逼太过紧致,那些草莓在高温的穴内挤得“头破血流”。光是以尹遥此时此刻这种姿势抠,不仅没有抠出来一个反而让里面的局势更加复杂,瘙痒更加难耐。

    他瞪了沉迷摸腿的贺成烽一眼,没好气地下圣旨:“帮我啊!”贺成烽扒开他的腿,手指听从最高指挥戳了进去。那些靡烂的草莓在他的搅动下与穴肉粘贴,指甲偶尔还会刮到骚肉,引得尹遥尖叫。不过,贺成烽倒是也不负众望地抠出来一些。那些小可怜儿经历了一场混战,从球状成了泥状,脏兮兮地被扔进了垃圾桶。尹遥看了看就转过头,生怕留下什么不可磨灭的记忆。

    混着草莓泥,糜红的穴肉像一朵艳丽的花蕾,红艳艳地微张翕动着,等待着鸡巴的狠狠疼爱。贺成烽如他所愿,挺身而入,将甬道内的淫肉捅得层层舒展,穴口被残忍地捅成了圆形,像个深渊大口。

    尹遥先是一声短促的惊喘,然后放松身体被热烫的鸡巴贯穿,吞下了整根粗长的肉棒,只留下两颗黑色的蛋在外面,但是它们好像从来没有放弃过想要挤进去尝蜜的欲望,每次都在甬道口挤得变了形,无奈只好拍击在他白花花的屁瓣上,打出显着的红印。他的脚趾因为被狠狠插入而紧绷,后庭紧紧地咬住分身,随着肉棒的抽插而饥渴地收缩。

    “啊……啊啊啊!好爽,被肏死了……”

    “呜呃啊啊啊啊啊!老公啊啊啊啊!”

    “要射了呜呜呜!”

    他仰头靠着沙发,手指抓着毛绒垫子,媚眼如丝,吐气如兰,活脱脱一个被肏烂的妖精。

    贺成烽把水手服上的蝴蝶结解下来,整个上衣就像没了主心骨瞬间松散。他把蝴蝶结系到尹遥的阴茎上,顺便堵住了快要射精的小孔。

    尹遥惊慌地看着他,失声问:“你要干嘛?”

    贺成烽有问必答,认真地说:“你每次射精都太快了,这样对身体不好,需要控制。”

    “可是我……啊……现在……”尹遥憋得脸红,“就是……想射啊!”

    “嗯。”贺成烽加快了速度,像一只烈马一样霸道地征伐。酸胀发麻的快感从小腹内迅速扩散,尹遥却因为无法射精而哭泣:“求你了……让我射……呜嗯……我要死了……啊啊……”那对巨乳疯狂地跳动,犹如摇摇欲坠的成熟果实。铃铛不停作响,系着蝴蝶结的阴茎可怜地艰难吐出丝丝液体。

    尹遥不禁去碰阴茎,但这次贺成烽却抓住他的手并抬高,他不满地呜咽。贺成烽捏了下他的龟头,眉眼带着笑意:“听话。”

    这是听不听话的事吗?!尹遥用湿漉漉的眼睛谴责贺成烽,贺成烽遮住他的眼,说:“很快就好了。”尹遥疯狂眨眼,带水的长睫毛搔着男人的手心。贺成烽训斥:“别闹!”

    他一愣,感觉到体内的鸡巴大了一圈后顿时泣声道:“你是呜,啊……禽兽吗?这……啊啊啊啊……也能大!……啊啊……慢点……都这么……唔哈……大了……塞满了呜……不能慢点吗?我想射……呜呜……啊啊啊啊……”

    室外飘着雪花,室内淫叫迭起。穿着水手服的少年高抬白丝袜美腿,张开骚逼供男人赏玩。那股精液来得突然,尹遥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喷得一个激灵,紧接着被折磨很久的阴茎“突”的一下释放。

    一瞬间,他的大脑里空白了,像是被肏傻了。刚射精时,贺成烽只是闷哼了一声,之后就冷静地拿纸擦了擦腹肌上的精液,然后抓着尹遥的肥臀,变着法揉捏。反倒是尹遥过了好一会儿,才眨了眨湿润的眼睛,看向贺成烽。

    又过了一会,他摸了摸鼓起的肚子。贺成烽的鸡巴还没有退出去,成半勃起状埋在温柔乡里。他摸到那个形状时,听到贺成烽的闷哼,沙哑得像在雨天演奏的厚重钢琴声。尹遥红了红脸,吞下唾沫,对贺成烽说:“你,先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