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脖颈被粗糙的绳子吊起,勒出了红痕和瘀青。

    双脚悬空的瘦弱身T早就失去了挣脱的力气,头无力地垂下。

    再怎麽伸出双手都碰不到他们的背影。

    应该待在他们身边的自己,只能在远处看着。

    一个人,在没有谁会为了自己而停下脚步的人群。

    视野逐渐狭窄,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地消失。

    想跟上去却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才对,连原本能走的路都走不了。

    只有自己找不到路,待在原地。

    最清晰的还是那三个身影,太过遥远的距离刺痛着x口深处。

    四周的景sE开始摇晃,恐惧却依然存在,痛到快令人窒息。

    哭喊般的SHeNY1N着,起不了缓和的作用,不见好转。

    而黑暗中,不断传来模糊的声音,从远到近,平缓又悲伤。

    分不清是谁、在说些什麽。

    直到睁开眼睛才发现是她在喊自己的名字。

    她把膝盖撑在床边,倾斜着上半身,没受伤的那只手被她用来保持平衡。

    距离靠得很近,即使周围昏暗也能看见她担心他的模样。

    和鲜血一样是血sE,却更加明亮。

    和绷带一样是纯白,却更加纤细。

    「...理?」

    他记得她不喜欢被别人叫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