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性冷淡实际上欲.求.不.满·温温柔柔习惯养崽子的你×社恐科研人员黑王蛇

    “叮咚——”

    按响门铃,老公寓长廊仿佛不禁得住这寂静中一声脆响,铮铮然亮了一排的灯。

    冷风穿堂而过。

    烦闷的心上了眉梢,瑟缩身子,收拢外衣,又是几下敲门,“他要再不开门,我又何必在等待呢?”你想,复又重重一下。

    铁门颤颠颠开了,迎面是枯木阴湿气味,你捂了鼻挥手散气,对面那厮兀地就向你身上扑,冰凉的蛇鳞裹着肉,尾巴尖探进裙底,病态苍白的手臂掐住腰,长发洒下,自上而下俯视你的伺猎目光。纠纠缠缠、黏黏糊糊。

    你掐准了他发.情.期.而到,自然做好一手准备,毫不留情地扯了扯项圈,“嘶——”的一声威吓,使他稍稍离你远些。

    “老实点!”你不敢回头,摸索着关上背后的门,因为发.情.期恢复半原型的毒蛇凶恶地张开嘴,毒牙蓄满了青紫色毒液,密密麻麻的鳞片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娑娑”摩擦声。

    早知道就多要些钱,你庆幸自己要了血清,不甘示弱地朝前一步。总之要感谢你的亲亲客户还记得在发.情.期之前戴上防咬套和项圈,照料一只凶性大发的毒蛇可不是什么轻松活。

    这是一只alpha蛇型兽人,发.情.期比一般人要猛烈几倍,他甚至不被允许在这段时期出门。

    你只不过是个人类,对信.息.素.作用没多大概念,只是枯木枝和阴湿雨林的气味,不算难闻也称不上香,颇为嫌弃地帮他脱下被汗浸濡的衬衫。

    自知讨不了好的兽人气喘吁吁地蹭上来,手下冰凉的触感使你稀奇,别的地方都热地吓人,只有脸颊和尾巴都凉得像冰。

    手拂过灯下泛着寒光的鳞片,手指摩挲,粗砺质感在指甲下,仿佛每一寸都在叹息。突然一动,鳞扣动片,粗厚肉实的尾巴抵在你.大.腿.根,磨得生疼。

    好像摸到什么不得了的地方?你盯着手一怔。

    男人震悚地扭动身躯,红色瞳仁中情.欲一闪而过,他勉强直起腰,alpha天生的征.服.欲让他从脚到头发尖都战栗着蠢蠢欲动。

    可惜他就是这样贱性子,你手一往里伸,尾巴就黏上你,忠诚的小狗般出卖一切,缠着你的大腿反复蹭蹭。

    真乖真乖,你象征性摸摸他绸缎一样乌黑的发丝,男人便从喉间发出湍急的哽.咽,彻底息了声。

    大概是与平日冷漠禁.欲的模样不符,你感到久违的刺激,手心覆着层薄汗,毫不急色于正戏,只将手指透过防咬套的网格,用两根手指挑开他的尖牙、夹着长舌,嫣.红的舌头被拉扯出来。

    他突然向你靠近、像索.吻,也像依偎,不过隔着嘴套什么也不能做,不能亲近你的他急得连眼尾都泛红,嘴里呜呜咽咽,比起蛇类更像只大狗。

    你轻车熟驾地抚弄他,像在精致的绘图上作画,笔尖轻触,便倾倒他的城墙,蛇型兽人腰绷直了,不一时又震.颤着松懈,仿佛不攻自破的雨中的城——他全身是潮湿的,黑发融化在你手中,那些纠结在一起的黑发甚至令你分不清属于谁。汗珠吊在长睫,因每次动.情而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