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是很黑的夜,只是刚到初秋的氛围,萧瑟的枫叶,祝榆走迷路了,闲逛到树林后面,闲落的几个路灯昏昏暗暗,他小心翼翼地握着手机,心里跳得快要死去,坠着一层害怕的思绪,说不害怕是假的,扫视一圈发现只是心理作用。

    沉了一口气,突然听到有踏踏的近似皮鞋落在地上的声音,实心的,祝榆亲眼目睹了,有人牵着一条人,倒不如说是“狗”行走在路灯下。

    灯光打在腰间印刻在脖子上的一圈项圈上面,屁股塞着一根权杖一样的,落在外面,随时鞭打屁股,叩门般的脚步声由近及远,腻白发皮肤落下鞭打的痕迹,一下遍及在左腿跟。

    祝榆没法子,只好蹲下,男人矜贵,冷静自持,淡漠疏离,垂眸毫无犹豫抬脚踩上去,喘息声越发难熬,断断续续,极力忍耐,祝榆前半辈子从来没看过这些,骨与肉的调教戏码,跪下的男人几把硬透了。

    也只敢抓住男人的裤腿,低低地求饶,叫得什么呢,祝榆呆愣在原地,“主人,骚狗好爽,求主人给我一个痛快,好想射…”

    主人只是握住下巴,抚摸着脸颊随即扇了一个巴掌,左脸颊落下一个浮肿的手印,主人眼瞳很黑,像低压的乌云,悬着软针随时要惩治人,又抬手,往右脸来了一个对称的巴掌印。

    打得那条狗眼里雾气满满,主人是个很严苛的人,必须要跪着,脚跟达到标准的尺寸,又赏了他一个巴掌,明明是疼痛,瞧着快要释放,祝榆仔细看才看见主人手上有一个近似透明的手套。

    甚至不想拿手指亲自接触。

    祝榆看着他拧起了奶头,红肿的奶头配合着男人修长的手指显得漫不经心,他淡淡的道,听不出情绪,“先生还是主人,低等规矩还要我教?”

    那人颤抖着吻脚尖,皮鞋被沾了点温度,男人卷起袖子,他穿的是件深灰色衬衣,宽腰窄背,解开了衬衣扣子,祝榆眼尖地瞧着那狗乳头上分明钻了个孔,横着穿过去一根银针,牢牢锁起来。

    祝榆一时头脑发胀,看着面前训狗一派的场景,面红耳赤,又移不开视线,直觉告诉他,男人不是好惹的货色,然后他听到了声音——

    狗趴在地上,“汪”了一声。

    祝榆愣住,他这是什么意思,做人还当狗?

    只好继续看下去,那狗趴下去,将屁股撅得更高,一下一下摇着,虔诚地跪地舔着皮鞋前端,皮革味嗅在唇角,猩红的舌瓣一遍一遍掠过,低低的,而祝榆只闻得到芳草的芬香,大抵是不同的。

    低声道歉,“对不起主人,是我不懂规矩,以后不会了,请您教训我。”

    男人嗯了一声只伸出两根手指打开,朝地下指了指,指令手势腿张开,狗听从地跪直,男人扯着他的项圈过去,“鉴于你是念错称谓,处罚程度较低,鞭笞你的骚乳头和几把,懂就点头”

    狗很顺从地吻了权杖一下,那是根金丝木打了蜡油,顺直的教鞭,通黑长度约一个成人半手臂长,咻的一鞭子落在左乳上,狗低喘着叫了声“一”,男人拈了拈手腕,控制打下来的力度,又一鞭子飞速抽打在右乳上。

    难捱的痛楚蔓延,狗眼底润了一片,又低喘着叫着“二”,被驯服得很温顺了,男人抽了十多下,几把也被打出一鞭鞭的淡红色的鞭痕,他那教鞭蹭了蹭后面的穴口。

    骂了一声,“骚狗,被鞭打几下也会湿,管不住才出来带你遛两圈,湿得都快淹掉了。”

    “当初我怎么教你的,恪尽职守,克制欲望,什么都管不住的贱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