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马河,是京冀地区的一条河,大清河的支流。在京城漕运中,大清河水系很重要,同时和历史上的流域差别不大。拒马河还有一条支流,就叫琉璃河。

    拒马河琉璃珠,来源正是清代的琉璃制品进出京城时散失在航道中的,据说还有过沉船。

    前些年,有些琉璃珠陆续被人从旧河道的河床中挖出来,逐渐流通到了市面上。

    拒马河琉璃珠,颜色纯正,工艺精湛,没有气泡;着色也是用天然材料,不像现代琉璃珠多用化学料配色。

    同时,因为有过被河水浸泡、泥沙冲刷的特殊“经历”,所以表面会形成流水纹,有别具一格的美感。

    吴夺拿起一颗珠子搓了搓,“既然老板娘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多讲了,一万行么?”

    “一万三已经是最低了!这个没得谈。我算的,比批发价还便宜。回头我搭配手串卖,那就要高多了。”

    “你看这样行么?”宁霜接了口,“我俩一人挑一串,然后按照你一开始的单价来算。”

    “挑肯定不能这么算啊!你把颜色和品相最好的挑走了,剩下的我肯定不好卖了!”女摊主想了想,“要不你们先挑,挑好了咱们再谈价。”

    这女摊主挺精,费劲挑出来的,都是自己喜欢的,不舍得放手就更容易说价钱。

    吴夺和宁霜对视一眼,“好。”

    吴夺挑得很简单,1.7到1.8的一共就十五颗,他只剔除一颗最不圆的,挑了十四颗凑手串。

    宁霜则挑了1.2的十八颗,小尺寸的数量多,宁霜挑的算是一条小手持,只有天蓝、墨绿、透白三色搭配。

    女摊主想了想,“大的就这么多,还给你照三百一颗好了;小的嘛,她太会挑了,全是最精的,得照两百一颗。总价七千八!”

    “老板娘,你这样就把小珠子的价钱翻了个跟头啊。”吴夺笑了笑,“抹个零总可以吧?七千。”

    “真不行!”女摊主连连摇头,“要不是我带着你们过来,都已经费了工夫了,我也不可能这个价儿卖精挑的串啊!”

    吴夺轻咳一声,“顺手”拿起了那个钵式洗,“对了,这个小钵盂也挺漂亮······可惜,裂了。”

    “不裂我也不会用来装珠子,这像个笔洗,也是老东西。”女摊主应道。

    “行了,我也不差那八百块了,七千八就七千八,搭上这个小钵盂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