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东西。”常松嘿嘿。

    “你瞧你这个猥琐样儿!拿出来吧。”

    常松拿出来的是一本册页,十六开大小,看装裱还不错,吴夺一看封面的题签:秘戏图。

    秘戏图,又叫春宫图。

    “你从哪里搞的?”

    “昨天在甜水井后街,有个卖旧书的老书店里买的。”常松面露得意之色,“重点是让你看看,有没有可能是唐伯虎的?”

    “这装裱倒是有点儿年份,但老也老不到哪里去,我看,也就是能到民国。”吴夺接过了册页。

    “什么时候装裱的无所谓,古画重新装裱的多了去了,只要画心是真的,昨天装裱的也不要紧。”常松摆摆手,“我看,功力可以!”

    “你是说作者的功力,还是画中人物的功力啊?”吴夺说着就打开了:

    “我去,野外?!”

    “也有庭院里的。一共八幅呢!”

    “这座山画的······”吴夺沉吟。

    “靠!看这个先看背景山林?搁我这儿装什么犊子啊?”常松面露不屑。

    “你不是问是不是唐伯虎么?”吴夺弹了弹画面,“这上面没款又没印,我肯定得全面看看啊!”

    “往哪儿弹呢?莫非你说的山,是这个山?”常松坏笑,“倒是我太清纯了。”

    吴夺咳嗽两声,“行了,先别说话了,我看完再说。”

    常松换了位置,坐的离吴夺远了些,接着点了一支烟,“慢慢看哈。”

    吴夺看完后,直接摇头,“这八幅是一个人的手笔,但肯定不是唐伯虎。”

    “怎么说?”

    “这八幅图,都太直白太激烈了,唐伯虎的春宫图,属于勾人的那种,刻画的不仅有肉,还有情,而且不会全部暴露,给人一种遐想空间!”吴夺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