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错。”季怀瑾握紧把手,眼神晦暗,“沈瑜,没关系。”

    少女嗓音闷闷的,“哦。”

    他问:“你记得他的脸吗?我报警。”

    她紧张,“我不想报警!”

    “沈瑜,我想帮你。”

    身为长辈,季怀瑾到底没说:我要打废那个畜生。

    她抱得更紧,“叔叔,我想先回去。你身体很烫,你生病了。我给你带了药。”

    季怀瑾心疼得要命。

    半晌,他说:“行,我们先回家。”

    十一点零五分。

    季怀瑾把摩托车还给冯原,领沈瑜回宿舍。

    沈瑜长大了。

    他原本是想让她睡几百米外的破宾馆,但现在他怕她难过,更怕再遇上坏人。

    “叔叔,你吃药。我去煮汤圆,今天是元宵节。”

    顿了顿,她问:“叔叔,你这有吗?”

    他答:“有。你先收拾行李,我来做。你睡我的床,我睡沙发。”

    “好。”

    季怀瑾厨艺一般。

    他单身养她时,要么请阿姨做,要么点外卖。

    有次她胃口不好,他主动钻研菜谱,做出一桌卖相漂亮的菜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