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都没勃起。

    沈瑜舔舔嘴角,想说帮他,却不敢,强忍着。

    而季怀瑾看她一闪而逝的粉嫩小舌,滋生欲求,再撸动两次,胯下之物就变粗变长。

    然后——

    掰开侄女的腿根,插进她的阴道?

    季怀瑾耳根微微泛红,半天没动静。

    小手握住他发烫的两根手指,她轻声,“叔叔,你坐下,我自己来。只要你进去,我立马结束。”

    “行。”

    他声线沙哑。

    沈瑜松口气。

    幸好季怀瑾害羞,要他真掰开她的穴肉细细端详,就会发现她撒谎。

    她跨坐季怀瑾腰腹,岔开双腿,垂落的浴袍遮住她粉白无毛、细嫩光洁的阴户。

    身子微微前倾,她用沉甸甸的乳球压他,挡他视线。

    右手抓握阴毛扎人的棒身底部,等头部怼到穴口,她屁股砸向他,手也握紧他跳动的阴茎、往湿软深处插。

    伴随着肉体碰撞声,叔叔硬烫的阴茎捅破她的处女膜,或许本能驱使,进入她的猛兽撞散层层推挤的肉壁,深深埋入她紧致、颤抖的阴道。

    “沈瑜,你骗我。”

    季怀瑾年幼时,季书礼认为他聪明,有意培养他,带他见所谓的大场面。

    季怀瑾越长大越看不惯,坚定选择和经商全无联系的科研路。

    叛逆时期,他格外冷漠。

    沈瑜被接回季家时,他开始学习用斯文有礼掩饰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