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她软弱可欺,猛地被怼,有些发懵。

    缓过全身的酸麻劲儿,沈瑜头也不回离开。

    研究院。

    同事第三次敲门。

    季怀瑾不为所动,专注实验,结束后亦是有条不紊做收尾工作。

    他一出实验室,方珩就把手机往他手里塞,“老季,你可算出来了!这个没备注的号码给你打了三次电话,不是诈骗就是有急事。”

    “谢谢。”

    季怀瑾摘口罩,同时回拨。

    “您好,是季怀瑾季老师吗?”

    “是。”

    “您侄女喝醉了,晕倒在门口,我把她接回保安室。她一直重复‘我叔叔是季怀瑾’,您方便过来接吗?”

    “我马上来。”

    五分钟后。

    保安小赵见到季怀瑾高挺如松的身姿,“季老师,您这么快,在附近吗?”

    季怀瑾“嗯”了声,“沈瑜呢?”

    小赵感慨:“她哭了足足半个小时,现在睡了。”

    季怀瑾拨开她糊在脸颊的头发,“沈瑜?”

    沈瑜忽然拧眉,“叔叔,我好疼……”

    这句话挺有歧义的。

    男保安、女学生、独处一室,这几个关键词再加上她一句“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