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鲨鱼齿啊。」

    「鲨鱼的牙齿,还有这种法器喔?」

    「那是道教通灵人中的乩童,所用的五宝法器之一。」

    蝉时雨身上散出如墨渲染般的妖气,随即移形换影避开了鲨鱼利齿,转瞬间来到张善身後,明明躲过了攻击,但行进路线却彷佛徐步直行,没有一丝迂回闪身,简直像是直接穿越张善的身T似的,一GU难以言喻的违和感充斥四周。

    「怎麽会……」张善不敢置信,蝉时雨竟凭空消失眼前。

    蝉时雨手拉紧了琴盒背条。「别b我。」

    张善转过身,像条紧盯着猎物的疯狗怒吼:「呀……」

    又一横砍,腰斩蝉时雨,却似清水拨开了墨痕,扑空手感无疑道尽眼前只是残影。如墨妖气在扫过後重新凝聚身形,蝉时雨宛若从未离开过原地一步。

    「你连我的蜃影都无法破解,是杀不了我的。」

    「少瞧不起人了!」

    只见张善反手将鲨鱼齿刺进自己身上,再随着飞溅的血Ye拔出。受到血Ye牵引影响,鲨鱼齿散发出微微光芒,增辐了凝聚在上的灵力。

    「奏请三十六路天兵天将,火急如律令。」张善手划剑指,口诵法咒。「天罡六坛咒,破Hui斩!」

    庄严的天将法相在张善身後一瞬即逝,借予驱魔圣力,来势汹汹,蝉时雨蜃影之术被圣气驱散,万般无奈之下琴盒开启,以吉他挡住这沛然一击。

    「什麽竟然挡住我的鲨鱼齿!」

    张善对於吉他纹风不动,深感讶异,即使有妖气缠绕也不该毫发无伤。

    「我的吉他是以高y度的巴西黑坛木制成,甚至b钢铁还y。」

    蝉时雨利用吉他和鲨鱼齿僵持时,一个半转欺身至张善跟前,赏了其腹部一掌将其推飞数丈之遥,力道却不至於伤害到他的身T机能。

    同时间发现街头正上演了一出斗殴戏码,行人纷纷走避,将街道四周净空。隔着马路的另一边人行道上,则驻足着三三两两议论的人们在看热闹。

    「哇啊!」被打飞的张善勉强稳住脚步,灵力却已消耗大半。

    蝉时雨手捉着琴颈,以冰冷眼神接触。「这是最後通碟,再b我後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