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南城天气转凉,孩子穿着别人家送来的小衣服,里面的棉花都成团了,一点不暖和,冻得鼻涕长流,手隐隐约开始长冻疮,她怎么不心疼?

    答应了这件事情,她又给沈怀桑重新扎上输液针,这才离开。

    转眼,就到了下午。

    顾青裴开着桑塔纳回来,正好是被阮棠给看见。

    “我还以为你是要给沈在松开呢,感情是借花献佛,给了你对象啊。”她开玩笑道。

    宋南衣就跟她解释了一下昨晚车子的事情。

    阮棠反倒觉得她太认真了。“我又没说不让你对象开,你好像很紧张的么样子,开吧,我又不在乎这些。”阮棠说道。

    “那今晚就还开你的车,给你当司机,怎么样?”宋南衣说道。

    “什么意思?”阮棠听出了别意。

    宋南衣就附在她的耳边轻语。

    阮棠点头答应了,“好,那我去当你的说客,不过成不成,还得看你。”

    “看我干什么,当然是看他。”宋南衣将目光移向了顾青裴。

    三个人说说笑笑,准备出发。

    出发之前,阮棠去了沈怀桑的病房,说上一声,免得她到时候找不到人着急。

    沈怀桑也不知道同去的还有宋南衣和顾青裴,并不在意,只惦记着自己心里面的事情,故而没有多想,点了点头。三个人就去了疗养所。

    这几天,王敬之都是一个人过。

    他当了几十年的军人,自理能力十分强,饭也会做,只不过没了阮棠,日子比较无味而已。

    他挺想让阮棠找个全天陪护照顾沈怀桑,然后回来陪她。

    可再想想,又忍住了。

    他毕竟年事已高,就算是看着精神,也是两个手数的清楚的活头,总是让阮棠跟着他算什么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