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在松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力气也大了几分。

    拽着宋知秋拼命往外走,压根不管是不是撞到了东西。

    “你发什么疯?”宋知秋也恼了,一把推开了他。

    宋知秋军人出身,一动手就把沈在松给推到了地上。

    正好身后是个立柜,上面摆放的花瓶受到撞击就摇摇晃晃,最后啪擦一声,掉在了地上,碎片四溅。

    “我警告你,现在我们家诗余不是你能高攀的人,像你这种有前科的打工仔,就该老老实实在工厂里找个合适乡下妹结婚!”

    宋知秋说完,冷哼一声,低头整理自己被拉得皱巴巴的衬衣,“赶紧滚吧,我们家不欢迎你!”

    这可是诗余从京市带回来的衬衣,价格贵得不行。

    都怪这个穷瘪三,给弄得这么皱巴巴,看样子得拿熨斗烫平了。

    “南衣啊,你去拿熨斗来,帮我熨一下衣……”宋知秋转身,想要吩咐宋南衣。

    谁料刚转身,先前还跌坐在地的沈在松,就已经站在他面前,手里还拿着碎瓷片,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你……你要干什么?”这下子,宋知秋便慌了神。

    他不怕突然发疯的沈在松,却不代表能坦然面对可能会杀人的沈在松。命就这么一条,他可不愿意拿出来开玩笑。

    可他步步后退,沈在松就步步紧逼。

    “你凭什么要让我离开诗余,你想要拆散我们是不是?”沈在松声嘶力竭的质问。

    因为太过愤怒,他手中的碎瓷片捏得太紧,割破了手掌心都浑然不知,滴滴淌淌的鲜血落在地板上。

    宋知秋吓得够呛,眼神不住看向边上的宋南衣,让她来帮忙。

    此刻宋南衣的位置在沈在松背后,是他的视觉盲点,随便拿个东西敲他脑袋,就能把他敲晕了。

    宋南衣就悄无声息的走到了沈在松背后。

    她伸出手,在沈在松的后颈上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