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天气不错。

    院子里的梧桐树已经泛黄,像是挂着无数黄花,经风一吹就四散开来,飘飘扬扬,十分美丽。

    宋启刚特意杀了一只鸡,打算炖汤给宋南衣。

    “你好久没回来,是看着往下瘦,爷爷是真心疼。”宋启刚说道。

    可宋南衣却笑了起来,露出可爱的小白牙,“你看我是怎么看都瘦,实际上我还胖了一圈呢,你呀,就是太挂念我了,所以才总这样说。”

    “知道我挂念你,你还不回来看我?”宋启刚抓住了关键。这下子,宋南衣就没辙了,只得投降,“过段时间我就能经常回来看你了。”

    至少,要把在医院里的沈怀桑给解决再说,否则就算是回来,也总是不放心的。

    想到这点,宋南衣又想起前世来,宋启刚就是这之后不久就生病了。

    起初说是冬天太冷了,被弄得感冒,后面就越发严重,下不来床,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月,最后还是被一个过路的赤脚医生给救了。

    赤脚医生说,是中毒。

    这辈子好多事情都改变了,宋南衣也不能确定,还会不会发生中毒的事情。

    但,提醒一下总是好事。

    故而,她就叮嘱道,“爷爷,眼看着冬天就要来了,你的抵抗力不比年轻人,要多注意点,什么该吃,什么不该吃,都要考虑一下,病从口入,知道吗?”因为摸不准这件事情,所以宋南衣也没有说得太清楚。

    宋启刚很是认真的点头,“好,爷爷知道了。”

    撇开这个小插曲,两个人又开始很认真的准备腊八节的食材。

    “你这趟也不回宋家去,沈怀桑不会特意叫你吧?”宋启刚问道。

    “她巴不得不见我呢,怎么会特意叫我。”

    可说到这儿,倒是想起一个应该叫到这里来的人。

    在阮棠和沈怀桑还没撇清关系之前,宋南衣曾经向阮棠发出邀请,说腊八节晚上去参加灯会。

    那时候约定的集合地点是宋家门口,可现在她不在宋家,的确应该给阮棠打个电话,免得她过去扑了空。宋南衣就给她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