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黎低头,不声不响地做着自己的事。

    察觉到谢枫进来,他没有抬头,只冷声说:“坐!”

    语气莫名傲慢!

    谢枫不在乎这些,目光淡然,微微一笑,甩袖坐在他的对面。

    张秋黎慢悠悠问:“阁下何症?”

    谢枫反问:“大师,我是病人,您不给把个脉吗?”

    “噢,伸手。”

    张秋黎放下小金秤,依旧慢悠悠的,他伸出右手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轻轻搭在谢枫右手腕部,高骨定关,细细感受脉象。

    把完右手,他又开始把左手。

    待两只手的脉都把完之后,张秋黎眉头逐渐皱了起来,“你这个脉象……嘶……脉象平实,正气充足,气血充盈,搏动有力,没有任何不妥。”

    谢枫道:“大师的意思是?”

    张秋黎道:“身体健康,无任何疾病!”

    谢枫盯着他,别有深意地说:“大师,要不,您再诊断一次?”

    张秋黎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旋即冷冷哼了一声,再次诊脉。

    “这一次,大师可曾诊出什么?”

    “阁下身无病,心有疾。”

    “大师不愧是大师,我确实是这样的,心有疑结,唯大师是解药!”谢枫一笑。

    张秋黎心头震动,他目光灼灼,盯着谢枫,“不知阁下名讳?!”

    听到他这样说,谢枫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

    此人性情够沉稳的,明明在听他说姓谢之人前来拜访时,就已经非常迫不及待了,但他愣是憋到现在才问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