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该做的,不算为难。”谢不尘道:“既已事了,儿子告退。”

    谢清函满意摸了摸胡子,笑道:“去吧,你在宫中讲学辛苦,好好休息。”

    见谢不尘离开,明悦默默在心中翻了白眼。

    她冷脸问谢清函,“我的丫鬟呢?”

    谢清函道:“人在你院中,刚才拿她胁迫,逼你上山,实属迫不得已,我的承诺没变,你永远是我侯府的恩人。”

    转过脸,对沈氏道:“让人筹备宴席,宴请京中女眷,将明悦认在你名下,做干女儿。”

    沈氏错愕,“侯爷,这……”

    “你不愿?”谢清函声色迫人。

    沈氏忙附和笑道:“妾身当然愿意,妾身这就叫人准备。”

    明悦不卑不亢道:“不必了,只希望三小姐和四小姐今后少找我麻烦就行。”

    说起谢卿卿和谢芜,谢清函怒气重新窜上心头。

    冲两人呵道:“心术不正,毫无半分姐妹之情,为了自己将无辜之人也牵扯进来,你们的书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

    谢卿卿和谢芜逃过一劫,一身气性全消,蔫蔫的。

    “父亲,女儿错了。”

    “是女儿一时鬼迷心窍。”

    “死罪难免,活罪难逃。”谢清函道:“家法二十,去白云观闭门思过一月!”

    谢卿卿和谢芜哭着求情。

    “父亲!我不去!”

    “打板子好痛,不要啊!”

    “再加二十,思过两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