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有报国热血的男儿绝不会自毁前程,去做劳什子驸马。

    章氏又道:“忠义侯府虽矮咱们一截,却也算得上相配,听闻谢三小姐性子刁蛮,泽之倒也能压制得住。”

    长公主闻言冷笑,“泽之已是顶顶尊贵的孩子,不需要亲事巩固什么,且由他自在两年,往后再收心,准备科举也不迟。”

    “可我看着泽之对侯府那位明姑娘,甚是在意,若二人传出些什么,对泽之名声不好。”

    章氏话音未落,就见长公主瞥她一眼,立刻觉出不妥。

    忙垂首,“妾身多言。”

    长公主道:“老身请她来,不过是为感谢她救我一回,更是欣赏她当街控马的巾帼气概,枉你作为太傅之女,读那么多书,脑子里都是些男女之事。”

    章氏的脸瞬间变红。

    好在席内就她和婆母二人,不然,次日她的笑话定传遍燕京。

    她这个婆母,别的都好,身份尊贵,出手大方,疼爱泽之,一心为他铺路。

    就是太过蛮横霸道,每每弄得她下不来台。

    章氏只道:“一切都听母亲的。”

    连着两场奔跑,马背上,明悦额间出了薄汗,微微喘息着。

    球虽然没进,可心情确实出奇的好。

    当年,她和父亲一同去指月部落贩布。

    布匹卖光后,指月部落的男儿会教商队的镖师摔跤。

    而他们则教指月男儿马上击球。

    每每想起来,依稀能闻到风裹着青草的气味。

    无比怀念……

    漼泽之来到明悦身边,安慰道:“没事儿,舅舅和谢三姑娘可都请师傅教过,不用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