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人没回他。

    撑起身子去看——明悦睡得又香又沉。

    无奈一笑,帮她盖好被子。

    遂起身离开。

    ……

    明悦这幅身子,因着在春日宴受过寒气,葵水来时,总是腰酸背痛,严重时,疼得头冒冷汗。

    这些日子,便不再出门。

    只让云堆偷偷注意吴家的铺子,看他们是否答应要价。

    他们写在铺子外面的十钱价格,不过是造势,是为引出地榆背后的卖家来。

    昨晚上,和吴蔚提出的五钱一斤,才是他真正能接受的价格。

    以吴家的账面流水估计,这样的价格能掏空他一半的现银流水。

    要是能掏出一半来,那接下来的事情便好办许多了。

    此等关头,她的心也不静。

    强迫自己练了一上午的字。

    就见云堆着急忙慌跑进来,“姑娘,不好了,”

    “什么事?”

    “我刚从街上回来,在偏门收到一个小孩送来的信,不知是谁写的,说药仓被发现了,吴蔚已经叫人包抄了那里!”

    “信在哪儿?”明悦问。

    云堆拿给她看。

    信上面没有署名,字迹也看不出什么,只说药仓有事,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