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原来是原身兖州的亲戚。

    左边一家三口吃得脑满肠肥,想必就是原身的大伯一家。

    右边三人精瘦,眼底精明,定是二伯一家。

    她皱着眉心,嫌弃松开,对云堆道:“拿帕子来,我手脏了。”

    听云堆说起过,兖州的明家太祖母,曾是过世老太夫人的乳娘,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

    明家到原身父亲这一辈,有三房儿子。

    大房大伯好吃懒做,只爱斗蛐蛐,生了独子也是肥胖如猪,无所事事。

    二房二伯狡诈,成日想着买卖古玩,发些横财。

    眼光总是不济,钱没挣到,还总欠一屁股债,要找原身的爹借。

    三房便是原身一家,原身的爹做点小本生意,攒了几处临街的商铺,日子倒也过的不错。

    却突发恶疾病故,剩下原身和娘相依为命。

    大房二房见家中无人主事,便找人诬陷原身的娘偷人,逼死了人。

    分光三房家产后,又见原身貌美,想送给那位大官,做做人家亲戚也成。

    原身偷听到他们的计划,跑了出来。

    想起太祖母和忠义侯府的关系,死皮赖脸求庇护,这才进了侯府。

    明悦冷睨沈氏。

    看她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便知人是谁请来的。

    不能赶走她,便帮她请些麻烦上身……

    这个沈氏,倒是惯会整人。

    “果真是死爹死娘的东西,没家教!”大伯母王氏咒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