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微微发痒的感觉升腾。

    明悦知道,是箭伤在愈合。

    不受控制的,谢不尘舔舐她伤口的羞耻记忆冒了出来——

    胸口窜起一股无名之火,眸光冷冽,拳头紧握起来。

    这一笔笔。

    谢不尘,你给我记着!

    檀居内。

    夜风微凉,搅动竹帘上的玉佩,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连着屋内上百只烛火摇曳。

    谢不尘舒坐在榻上,手执棋谱,一人对弈。

    言爻迈进屋内。

    才进来,便拿袖子遮眼,“你这爱点蜡烛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掉!”

    谢不成不以为然,“屋子亮堂些,不好吗?”

    “行吧,你的地盘你做主。”言爻懒散坐下,拿起玉碟里的葡萄。

    又看了眼棋局,瘪着嘴,“错落一子,满盘皆输呐!”

    谢不尘盯着棋盘,淡笑,“我看未必。”

    风离来报。

    “公子,属下查到,梵楼那名刺客进燕京,用的是太平村的路牒。”

    “太平村……”谢不尘轻落一子。

    天下三分,大盛朝最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