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还带着刚洗完澡的清冽,激得她一哆嗦。

    “冷?”

    陆怀瑾的步伐又迈地大了些。

    一眨眼就到了卧室,把许年年放到了床上,丢给她一件干的毛巾:

    “擦擦头发。”

    另一只手带着毛巾擦拭着自己还未干的头发。

    许年年瞪了他一眼:

    “我会走,以后不许抱我。”

    陆怀瑾的头发比较短小,没擦两下就半干了,直接上床拿过许年年手里的毛巾:

    “在哪里都不能抱吗?”

    许年年享受着被男人伺候的感觉,大掌擦起来确实要比自己擦快多了。

    “你怎么知道怀孕喜欢吃酸的?”

    陆怀瑾给她擦头发的动作又重了几分,低头在她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对,是咬,好似在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啃噬,揉卷,带着掠夺的杀气。

    许年年捂着自己吃痛的嘴:

    “你干嘛呀。”

    “你就这么不信我的清白?”

    “我就是奇怪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啊,我还以为你心思都在打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