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就是像妈妈一样,再也说不了话,也回不来了。

    这句话把李嫂子吓了一大跳,还以为许年年性子刚烈,连忙将人拉到了座位上:

    “陆团长批评你了?咱不就是看个八卦吗,周围那么多军嫂都在那里看呢。”

    陆泽听懂了,是叔叔惹婶婶生气了,刚才只有叔叔跟婶婶说过话,他的小拳头紧紧握住。

    许年年拿过铁丝上搭着的毛巾,擦干净脸上的水珠:

    “嫂子,他没说我啊,我就是洗把脸而已。”

    又看着旁边慢慢不哭的陆泽,又用毛巾在他脸上擦了擦:

    “让你们进去睡觉,你们怎么不去睡觉?婶婶没事。”

    说着又从兜里掏了两块大白兔奶糖:

    “跟弟弟分一下,再去屋里躺一会。”

    李嫂子看着两个孩子进屋:

    “你们家孩子可比我们家孩子乖多了,我家孩子太皮实了。”

    许年年顺了一下自己头发:

    “我倒是希望他们能跟你们家孩子一样皮实。”

    李嫂子也不懂皮实有啥好的,又说起来中午发生的事情:

    “以前我总感觉王秀英是个好的,这次来道歉搞的我心里挺不舒服的,那孩子管的也不像样。”

    许年年心思还在陆怀瑾身上,有些走神,听见这句话就接着说:

    “孩子其实最能反应她真实的心理了,可能她拉着孩子也就是装个样子,毕竟他们孤儿寡母都来给你道歉了,你们肯定要接受啊。”

    李嫂子一拍大腿:

    “我说哪里不对劲呢,原来就是这里,这心思也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