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芊愤怒道,“周子念,当时的事情是我亲眼所见……”

    “如果不是你,为什么之后的两年你又心虚,从不敢来看望如意?”

    柳如意却冷静了一瞬,被周子念的声音指引,脑中浮现当时的情景。

    “我当时背对着你和周怜刚要下楼,左肩突然被推了一下,撞到栏杆,然后直直滚了下去……这事我记得特别清楚……”

    何芊接着说,“我听见动静过来,就看见你伸着手,而我的女儿,已经痛苦地躺在楼下……”

    周子念点头,“那就是了,柳如意,你还记得当时我和周怜的位置吗?”

    “你背对我们,她站左边,我站右边,我们都穿着礼服彼此站得不近,我怎么可能越过周怜,在一瞬间推到你的左肩?”

    柳如意也愣住了……

    “这……”何芊瞳孔一缩,确实,她赶到的时候,确实是这么个站位……

    柳如意也一下子懵了,“如果不是你推的我,那会是谁,当时只有你们两个人啊,可周怜是我的好朋友……”

    柳如意回想起和周怜相处的点点滴滴,突然一道灵光一闪,

    等等……周怜……是个左撇子啊!

    如果当时是周怜出手,所有的细节就顺理成章地对上了!

    在之后复健的两年,周怜也时常来看望自己,搞了半天,始作俑者就是她?

    柳如意哀叹,她竟直到今天,才知道好朋友的真面目……

    可周怜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何芊和柳如意对视一眼,都反应过来了……

    “那你当时伸着手是……想抓住如意?”

    周子念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