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捂着流血的头走出了塔克尔的帐篷,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迅速离开了。

    至于外面那些木炭,早就被他抛掷脑外了,连上头的人都不管,自己一个当小兵的去多管闲事干什么。

    因为军医已经跟着大部队离开,他只能自己找点东西简单包扎一下,也算是把血给止住了。

    “哼,自己没本事被留在大后方就冲我们这些下属发火,我看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下属拿起一旁水袋猛地灌了一口。

    这个羊皮袋子里装的可不是水,而是酒。

    是他从部落出来时在家里装的上好美酒,原本是想要在战场上给自己壮胆用,现在看来是不用了,跟着这么一个窝囊废长官,连去正面战场机会都没有。

    想到这里,他又猛灌了两口。

    嘴里骂骂咧咧。

    啪嗒……

    帐篷角落传来了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下属蹭的一下坐直了身体,朝着角落位置看了过去,可什么都没有看见。

    “谁?”

    帐篷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

    只有他的呼吸声。

    下属站起来,皱着眉头朝着角落位置走了过去,眼神里有着一抹疑惑,难道刚才是自己听错了?

    可他刚刚走到角落位置,一道银白色光芒骤然亮起。

    嗡!

    锐利的剑锋从角落里突袭而出,后者双眸圆瞪,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剑锋噗嗤一声径直刺进他的肩膀。

    “你……”

    男人张嘴想要说什么,可刚说了一个字,另外一把尖锐的剑尖直接抵在了他的眼前,距离他眼睛也就只有不到指甲盖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