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宝,路比较远,我们还是坐马车吧!”楚大郎不愿意让小姑娘受罪,她每天那么辛苦。

    牛车如今配不上她,等他中举后就开始买马车。

    “好。”宋喜宝也不是第一次坐马车,但还是被马车内的奢华震惊到了。

    这马车内居然可以煮茶,毫无颠簸,内饰多为金银塑造,她看着徐修武脱口而出,“你不会是个大贪官吧!这马车太浮夸了……”

    “瞎说,怎么能是贪污呢?咱们家不穷,爹跟我们兄弟三人这些年打了多少战?娘陪嫁又多,这辆马车还是最普通的。”徐修武可不能在妹妹心中留下贪污的坏印象。“那上次药费一千两,你还啰嗦。”宋喜宝瞪着他,表达着不满。

    徐修武尴尬地说,“当时我不知道你给我吃了那么好的药。”

    “质疑大夫,是最蠢的病患,哼!”宋喜宝翻了个白眼。

    “对对对,是三哥的错。妹妹你就别生气了,三哥有眼不识妹妹真本事。毕竟十岁能有那么好医术的人,这世上能有几个?”徐修武一边认错,一边抬高妹妹。

    不得不说,这一招,还是让宋喜宝傲娇一把。

    “我是有个好师父。”还有个好空间,再有个好经历,宋喜宝后面两句都没有说出来。

    “三颠道长真的很厉害,当年我们爹差点都要死了,也是他老人家起死回生,还助我们一臂之力。北国那些孙子,不但用阴招,还在朝堂上害死了淮王。”徐修武提起这些狗犊子,就一肚子火。

    楚大郎听到淮王两个字,袖子里的拳头都握紧起来。

    “你怎知淮王是被陷害的?”他盯着徐修武。

    徐修武完全没有意识到少年的表情,更以为是妹妹也想知道,“爹说过,淮王那样的汉子,若是谋反,这天下早就换了主。”

    宋喜宝却察觉到大郎哥的异常,知道他还想问,就顺着徐修武的话问下去,“那是不是很多人都知道淮王是无辜的?”

    “知道有什么用?都没有证据,而且……”徐修武突然意识到这个话题不能说,尴尬地抓着头。

    “这个话题不能说了,再说下去,爹又得揍我。反正淮王是好人,但是我们要小声地说。”这一番话,让楚大郎对徐家的敌意没了,还多了几分敬佩。

    毕竟敢给淮王府说话的人,有几个?

    “不说就算了,反正我们也不是很想听。”宋喜宝故意地搅乱,知道徐修武不能再说,也不能让他怀疑到大郎哥身上。

    “我们说其他事情,妹妹你都当姑姑了,大哥有三个儿子,二哥有一个儿子。”徐修武迫不及待地介绍着家里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