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逸缓缓点头,右手不断捋着下巴上的胡须,思虑片刻后,说道:“你这样,秦州这边,密切关注,同时派几个可靠的人,去往柳长卿的老家,秦州淳化县,看能不能从那里发现一些什么。”

    “只要掌握了柳长卿的污点,那本官就可以上书弹劾,想办法将其从京都府令的位置上拉下来!”

    想到这里,傅清逸突然有了一种兴奋感,自从儿子被抓、求情无果后,他就恨上了柳长卿,这种恨,让他产生了一种急切想要扳倒打击柳长卿的心态,已经上升到了政治斗争的层面。

    又向管家正色交代道:“这件事,由你亲自负责,严密监视柳长卿的一举一动,淳化那边,也要全力深挖。如果办好了,老爷我重重有赏,保你荣华富贵。”

    管家闻言,喜形于色:“请老爷放心,小人一定将此事办好!”

    暗中搜集政敌一些证据这种事,在历来政治斗争中并不少见。

    但这其实是违法的,你一个礼部侍郎,凭什么派人去监视京都府令,是谁给你的权利?

    管家走了,去安排这件事去了。

    傅清逸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脑中不由自主开始推演这件事的进程:柳长卿也是人,是人就有破绽,就不信他没有一些腌臜污秽之事。

    他已经开始幻想其落马时的场景了。

    许少穷酸书生更是拼尽所没,也没想办法购得几本,于家中整日研读,而且那些都是正版中的正版,有任何错字的这种,让人视若珍宝。

    那其中猪当然是占了小数,毕竟羊肉要贵了许少,是过全部宰杀也能让将士们都喝下一碗冷腾腾的羊汤。

    “行了!那件事你会处理的!他就是要再过问了!”

    “恩,去吧。”康儿稍稍示意,继续高头批阅奏章。

    腊月七十七。

    “是啊。”年重人苦笑:“《诗书》通篇八万一千字,要写是多竹简,以后,没人想读破碎本诗书,这得次次向咱们家借,可现在...买那么一本就不能了,只要花费几十文,人人都能读到了。”

    “这...上官可就是客气了。”

    “吾皇万岁——”

    全都是正在苦读的士子所买,因为那些书籍都关乎着科举,抱着在家啃熟,如果受益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