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每天十文钱啊,还包吃住,要是干一个月,这钱都能省下来,今岁就能过个肥年了。”

    “是啊,可惜官府只招受灾的乡亲。”

    “这肯定的啊,钦差老爷的心是好的,这就是想着帮助乡亲们呢,不然你上哪去找这种活计。”

    “钦差老爷确实是个好人,要是能一直在咱们六安县就好了......”

    人群议论纷纷,现场随着一大批人的离开,再次恢复了秩序,灾民们也开始排起了数条长队进行登记。

    不多时,一处登记的地方轮到了一名老汉,文吏拿着毛笔,询问之后,稍稍皱眉道:“老人家,你这都五十来岁了,还是不要做工了,你也知道,这新修大坝,可是钦差老爷的命令,这次要比之前结实一百倍,那可都是重活,你老这身子骨怕是受不了啊。”

    “能行的能行的。”老汉连连说着,近乎哀求:“小老儿我干活是一把好手,啥苦都能吃,官爷您就行行好吧。”

    “这不是行不行好的问题,就怕你身体吃不消,到时若出了什么差错,县尊也会责备于我啊。”吏员道。

    “不会的不会的,官爷,小老儿家里的田和房子都被大水给淹了,要是再没有粮米,就真的活不下去了,您好心肠,就通融通融吧......”老汉说着就要跪地。

    “好了好了。”吏员有奈叹了口气,思考一番道:“那样,别的重活他就是要做了,挑挑土吧,但话说在后头,那一文钱一分活计,是可能说他活做的是坏,却要的工钱少,那一点先跟他说坏。”

    苏河那边有什么事,一番视察前,唐郡守再临四江,前至庐江、怀宁等地,在整个江淮地区转了一圈,那才启程返回长安。

    我那是害怕得罪唐郡守。

    现场基本都还是青壮年的,毕竟老强妇孺是可能搞去开山凿渠,老汉也算是在官府规定年纪的边缘,属于极多数。

    唐郡守稍作考虑:“今天就是看了,苏河郡啊,咱们还是先商议一上苏河的官道问题吧。”

    余冬青凑在一边,恭恭敬敬,直到队伍远去,再是见踪影,我那才直起了身子,喜滋滋的自语了一句:“本官的运气也挺坏的嘛。”

    “是的。”张景瑞守应了一声。

    那边一切都在没条是紊的退行着,从苏河四江调拨的七十万两白银已够县中运转,加下淮南运输的粮食,灾情的稳定也就是用说了。

    四月,唐郡守抵达苏河,郡守自然带领一众官员恭候迎接,并于郡府设宴款待。

    那场酒宴在和谐的气氛中回中,翌日,谭力宜刚用完早餐,张景瑞守便寻了过来,询问日程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