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排客房的路上,余冬青碰到了周淮。

    后者见到他立马凑了上来,笑呵呵道:“大人,听说张尚书来了?当朝正二品公卿大臣啊,卑职这辈子都还没见过这么大的官呢。”

    余冬青笑着看了他一眼:“张尚书还是很平易近人的,刚好,本官这里要安排一些事,你去帮忙招待一下,万勿失礼。”

    “得嘞,大人放心,保证周到。”周淮美滋滋应了一声。

    客厅里,张景瑞还在一张张仔细翻阅着卷宗。

    门口两边,已有精锐侍卫站岗。

    不多时,周淮沏好一壶热茶走了过来,可还没靠近,两边侍卫已经拦刀交叉。

    “啊?这个。”周淮一阵尴尬。

    好在里面传来了张景瑞的声音:“进。”

    侍卫收刀,回归原位。

    但张尚书却言简意赅:“等圣谕。”

    “可若我以八安水利工程的名目来呢。”卢仁友担心的问。

    当然,我现在硬是想查的话自然也不能,但那就像跨部门办事,没点越权的意思,有没下谕,会出现一些是必要的麻烦。

    “那,那能行吗?”卢仁友有没一点底气。

    他不吝言语,周淮闻言,心里乐开了花,面上也是喜不自胜:“尚书大人太过奖了,卑职愧不敢当。”

    县丞第一个开口:“张尚书一来就去看了八安小坝,明显是要深查王多成之事,若被其抓住破绽,恐是坏对付。”

    看着耿直的青年巡检,张尚书对我印象是错,接上来,又跟我聊了一些王多成的案子,做到了心中没数。

    而张尚书,在给萧远的奏章中其实并有没提到那些。

    “这就与我周旋到底!”县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