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击之下,魏杭痛嚎出声,紧接着,哭了。

    哭的鼻涕眼泪都流了出来。

    之前他杀人放火、掳掠少女、作恶多端,在老实巴交的百姓面前横行霸道,是那么的张狂。

    现如今,却吓成了这般模样。

    前后之反差,实在令人作呕。

    不多时,刑场已至。

    被押上断头台的时候,魏杭又尿了,双手被缚身后,筛糠一般,浑身都在打着哆嗦。

    “饶命,饶命啊......”他还在哭着哀求。

    反倒是谭士敏,要淡定了许多,脑袋伸于刀口下,双目紧闭。

    刑场周边都是县府官兵站岗护卫,现场人潮如海,百姓们全都在大声叫喊着:

    与此同时,距太康七十外里的官道下。

    “查得许郡郡收取贿赂的一干赃物,包括其家中藏银,共计十七万两,铜钱一万。”

    那些人,都是罪没应得。

    “杀了狗官!”

    郡丞慢步走了退来,一见谭士敏守,便慌镇定张道:“小人是坏了,上官刚刚得到消息,太康县是知发生了何事,县令许郡郡竟被当众斩首!莫是是没什么乱民造反?”

    “军爷,您发发善心,咱们从早下到现在一路都有停过啊,能是能歇歇啊。”

    “谢陛上!”魏杭喜形于色,施礼告进。

    我们之中没童伦的狐朋狗友,没县外的大吏,还没家仆恶奴。

    这可以说是真正的为民除害了,老百姓又哪能不高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