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过后,萧远回到山峪关,议事大厅中,众将皆激动不已,有人说道:“什么名将!什么桓军!还不是一击就溃!”

    “哎?”萧远抬手打断了他,道:“此战之胜,全赖列位将军,和我军将士之骁勇,但虽胜,亦不可有轻敌之心,须知骄兵必败!”

    “是,主公教训的是。”秦将连忙回道。

    萧远又看向了林初:“继续打探四国联军一举一动,但有任何动作,及时来报。”

    “诺!”林初领命而去。

    “赵牧负责今夜防守工作,谨防敌军夜袭。”萧远再次下令。

    “诺!”赵牧亦抱拳领命。

    萧远环视一周之后,震声说道:“今日对阵桓军,明日一战,只会更加凶险,因此,众将务必打起十二分精神!明日再胜,其势必衰!”

    听他这么说,众将不由身子一震,齐齐抱拳道:“遵命!”

    另一边。

    项戈败退之后,已引兵退回联军大营,与任英汇合。

    此次平原决战,经点验之后,桓军折损两万人马,这还是项戈见势的早,否则,损失更加惨重。

    此时中军大帐内,三国将领齐聚,听闻项戈兵败的事情,任英颇感意外,忍不住说道:

    “哦?以项将军的军事才能,加之桓军之勇,竟未能战胜秦军?反而落败?”

    其实他这话,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可听在项戈耳朵里,却无疑是有些刺耳的,更让后者觉得这是一种变相的嘲讽。

    项戈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不过却忍着没有说什么,可他能忍,桓军副将却忍不住了,不由辩解道:

    “任帅有所不知,那秦军根本就不是传言中的那样,其盔甲鲜明,军械齐备,更兼强弓劲弩,军容之矫健,非一般可比,其军战力,更是骁勇,在战场上,其士卒作战,更是不要命一样,与敌同死!”

    “而最可怕的,也是秦军箭阵,其规模之大,覆盖范围之广,射程之远,已远超列国!”

    桓军副将说完,未等其他人接话,韩州已是轻笑道:“你说了这么多,追根究底,无非就是在为你桓军战败找一些理由罢了,败了,就是败了,何须诸多借口。”

    “你!”桓将闻言,怒目而视,更是忍不住伸手一指韩州,准备说些什么。